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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材娘子太威武,166 他也會害怕……
四方天是五靈珠之中靈力所幻化,少了西固天,極立仙天還是極立仙天嗎?
最終,樂極天決定通過天之鏡去到未來,天之鏡從來都是自動顯靈,樂極天逆天而行,運用自己的修為迫使天之鏡顯靈。舒愨鵡琻
雖然他成功的從未來拘來一縷魂魄,可是天之鏡卻完全的黑暗了下去,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顯靈。
那縷魂魄,便是從嬰孩時期就再生的雲錦霓,她一直效忠的都是樂極天。
這件事情當時做得極為隱蔽,樂極天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沒想到,還是沒能瞞得住笑西風…瞑…
不得不承認,笑西風的確是個人才,當年樂極天就極為重視他,沒想到他當真那麼有才,竟然與他分庭抗衡了起來。
那就算了,笑西風竟然敢和他樂極天搶同一個女人,這是樂極天無法容忍的事情,幾百年的容忍仿佛到了極限一般,無法自抑。
本來冷灩身邊已經有了那麼多的男人,可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那些人之中會有笑西風瑛。
笑西風,他還能容忍笑西風繼續放肆下去麼?
極立仙天和冷灩比起來,哪一個更重要?
其實這個答案早就成型,就在今晚,就在雲錦霓死去的那一刻。
雲錦霓知道很多別人不知道的事情,為了找出破解五靈珠的秘密,樂極天也一直沒有消除她的記憶。
只是沒想到,一慣守口如瓶的雲錦霓,竟然會將這件隱秘的事情告訴冷灩,還想助冷灩離開這個世界。
雲錦霓或許是為了冷灩好,但是她卻不知道冷灩已經有了三顆靈珠,她若是完完整整的把這件事給冷灩說清楚之後,樂極天不敢保證冷灩會不會為了所謂的大義而自取滅亡。
畢竟,為大仁大義而甘願赴死的他見得太多,而冷灩又恰好是一個重情重義之人。
他不擔心她會逃跑,從來沒想過她會離開,不止是因為她有太多的不舍,她本就是一個不會妥協,倔強到死的女人。
靈珠只有自願,或者是氣息足夠強大之人才能取出。
但靈珠一旦易主,便融化在了丹田之內,靈珠易主之後便不會再自己飛出來,除非將丹田給挖出來。
丹田是一個修士最為重要的東西,裏面有修為的元嬰,元嬰毀去不會死,但丹田沒了,那人是必死無疑。
他也不知道當時是怎麼想的,只是下意識的不想要冷灩知道,心裏有一種陌生的情緒在顫動,那樣的情緒,似乎叫做害怕。
害怕,他也會害怕……
沒有哪一刻會讓他如此清醒,毫不猶豫的就暗中捏碎雲錦霓的本名精元。
雲錦霓可以死,五靈珠的秘密可以不去破解,但是冷灩……
他放不下,也不想放下……
*
當冷灩走出深林之時,便遇上了尋她而來的玉初見、碧顏、孤鳴、獄火。
這裏是東臨天極為偏僻的深山,要不是因為獄火和冷灩有契約的關係,他們也萬萬尋不到這裏來。
來不及問她怎麼會來這裏,因為冷灩已經捂着小腹,滿頭冷汗的彎腰蹲了下去。
玉初見急忙上前,蹲下身去扶住她,一隻手快速的捏上她的脈搏。
「怎麼了?」孤鳴靠過來,刀削一般的五官頗有些緊張的神色。
冷灩軟軟的靠在玉初見單薄的肩上,無力的朝孤鳴道:「我沒事,只是被氣着了,動了胎氣。」
「胎氣?」孤鳴一時被愣住。
玉初見也正好碰觸到強勁的喜脈,面帶喜色的微笑:「有兩個多月了,寶寶很健康。」
話雖然這樣說,他還是快速的拿出自己煉製的十品丹藥遞到冷灩的唇邊。
雖然她自己的丹藥比這十品丹藥效果好許多,但畢竟是玉初見的心意,於是順從的就勢含了,煞白的面色很快恢復了紅潤。
「兩個多月……冷灩,這可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碧顏突的插話進來。
真是個惟恐天下不亂的男人!
看着其他幾人神色不停的變幻,冷灩忍不住暗暗在心底對碧顏腹誹了一句。
在景雲大陸最後一段時間,這碧顏和她一起去了伏羅門,之後冷灩半夜跑路,去尋了花千城。
再之後,她去伏羅門和眾人告別,留下大量的丹藥,帶着玉初見就直接撤開封印,飛升上界。
那一晚在伏羅門裏,她雖說的確是和蘭幻與秦烈都發生了關係,但那種隱秘的事情,碧顏怎麼可以這樣直白的就說出來,還好像一切都被他看在眼裏似的。
玉初見頗為尷尬的咳嗽了一聲,去扶冷灩的肩膀:「先離開這裏吧,更深露重的,對身體不好。」
孤鳴抿緊了唇,忽的一把將她橫抱起來,口中說道:「有了孩子,不適合四處奔波,我抱着你走吧。」
冷灩失笑,雙手順從的摟住孤鳴的脖頸,眯着眼靠在他的頸窩處,孤鳴本冰涼的體溫瞬間有了熱度,她不由幸福的翹起唇角,之前的不愉快也煙消雲散。
有了前一次的經驗,在她懷孕不久之後她就發現了,而且一直都服用神品丹藥保胎。
就是害怕他們無事瞎擔心,她才沒有把懷有身孕的事情告訴他們,看吧,這一說出來,他們有開始瞎緊張了,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灩兒,我們去哪裏?」玉初見問。
冷灩懶懶的閉着眼,仿佛已經睡着了一般的慵懶,不過從她均勻的呼吸來看,她也的確是睡着了……
眾人唇角齊抽,卻又極為默契的都沒忍心叫醒她,最終還是孤鳴開了口:「之前灩兒給我說過一個地方,跟我走。」
之前冷灩為了讓他以後能找到她,便給他提過一個地方,而他能說出這樣一句話,明顯就是同意了冷灩之前的要求,願意跟着她了。
玉初見釋然一笑,頷首道:「好。」
「她都要和君上結為雙修了,擄劫極立仙天的皇后娘娘,你們有幾個膽子?」
一道沉悶的聲音從暗處傳來,一襲暗紅色錦袍的魁梧男子踏步而出,形容有幾分狼狽,一張英俊的臉如同烏雲滾滾。
「刑陽,你怎麼弄成這樣?」獄火不可置信的看向刑陽的手臂,那裏鮮血淋淋,血肉模糊。
刑陽面色又是一黑,狠狠的瞪了一眼在孤鳴懷中安睡的女子,冷哼道:「還不是這妖女做的好事!」
「她能傷你?」獄火越加疑惑,其他幾人也是如此。
刑陽沒好氣的低吼道:「還說這些有的沒的幹什麼?趕快走吧!帶路!」
怒氣沉沉的看向孤鳴,又差點被一口沒上得來的氣給憋死,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