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邪祟在哪?」
為首的法士氣勢洶洶,趙長河看過去,一幫子人,帶了一堆玩意,瓶瓶罐罐的。
準備倒是挺充足,但你們真打得過?
趙長河看他們穿的袍服連羅勝都不如,縫縫補補,過得很艱苦的樣子。
「這位法爺,還是回去吧,這邪祟厲害着呢,真的啊。」
我勸過你們的,你們非要不聽不聽,那只能是真王八念經,物理超度了!
「師父,您看,那邪祟肯定在那。」
「好沉的怨氣,徒兒們,帶上傢伙,跟為師前去收了那邪祟,匡扶正義,為本地百姓除去這禍害!駕。」
馬蹄聲響,塵煙四起,一群人浩浩蕩蕩朝那黑天之下去了。
哎!
趙長河嘆了口氣,愜意的伸出一條腿來,拍打後說道。
「這腿要斷了,可就走不了路了。」
羅勝一瘸一拐的過來,眼神悲涼。
「那法士也不年輕了啊,怎會如此不聽勸吶。」
「哎呀,要是人能聽勸,那還叫人嘛,對吧老羅。」
羅勝雖腳疼,但還是咧嘴點頭。
「是啊小趙,你看我這腿不就是不聽勸斷的麼!」
哈哈哈。
兩人笑了起來,趙長河起身。
「肚子也餓了,先做個飯吃,老羅你要吃啥?」
「吃個燒餅好了。」
趙長河嘀咕道。
「還吃燒餅,你這腿都還沒好利索。」
此時不遠處木匠鐵匠和大夫都來了,劉三娃騎在馬上,驢車拉着一堆玩意。
「走快點啊,驢養的。」
一過來劉三娃就下馬,熱情過來,諂媚躬身。
「趙法爺,我把他們弄來了。」
「哦!」
趙長河意識到要幹啥,一上來鐵匠就搬出爐子來燒火了,烙鐵直接噴酒燃燒後,放火爐里。
木匠拿着一把新的鋸子,用木頭測試鋒利程度,大夫放下藥開始研磨起來。
這.......太哈人了。
趙長河看了一眼遠處的黑雲,開始揉面。
「放點蔥花啊小趙。」
羅勝在一旁眼饞的看着,此時不遠處一批快馬奔騰而來,趙長河剛把麵團蓋上,等着發麵,那快馬就跑過小山包。
馬上的法士一臉驚恐,渾身是血,馬鞭都把馬屁股抽出血印子了。
啪。
馬上的人朝着這邊飛過來了,嘴巴上一個大巴掌血印子。
「饒命,饒命.......」
男人還沒起身就求饒,滿面泥土的滾到了趙長河面前。
啊這!我勸過你的......
咔嚓。
男人慘叫了起來,左腳腳脖子上面的部分,直接碎了。
趙長河看得心底發毛,莫婉玲低沉道。
「你有何看家本領?」
「我有......一玄法,能......使人清心明目,能使體虛不行之人,重振雄風......」
男人疼得臉色煞白,冷汗直流,莫婉玲轉過頭盯着趙長河。
啊別看我啊,我還是正常的。
「長河,你難道不舉麼?」
趙長河一愣,表情迷糊。
「沒有啊婉玲姐,怎麼可能呢!」
莫婉玲悠悠的飄了過來,慘白的眼球凝視着趙長河。
「真的嗎?我從未聽聞哪個法門不近女色,也從未聽聞哪個男子不好女色,若非龍陽。」
靠!我很正常的好麼?每天早上起來可是生龍活虎啊.......就是沒實際操練過,而且我喜歡的是妹子,妹子,妹子.......
「可能我們宗門比較特別吧,婉玲姐,你這是要幹嘛啊?」
莫婉玲冷冷凝視着趙長河,心裏卻感覺不對勁。
肯定有問題!
「長河,我會把這些法士們全都收押在這附近,讓他們把看家本領都教你。」
「啊?」
趙長河故作驚訝。
「婉玲姐,這不好吧,人家苦心鑽研幾十年的玩意,再說了我也學不了那麼多啊。」
莫婉玲哼了一聲。
「十年也好,二十年也罷,我要把你培養成最強之人。」
「好的婉玲姐,我肯定會刻苦努力學習的。」
莫婉玲點頭飄了起來,趙長河問道。
「婉玲姐,小石頭呢?」
「我另有他用!」
莫婉玲離開後,趙長河看向光影屏幕,放棄任務的申請還在審核中。
靠,老王這狗日的,玩我呢?
「呵呵,哎呀,這是我們這的規矩,腿斷了就得鋸掉,要是不鋸掉,要爛掉生蛆的。」
「哎喲!」
被捏斷腿的法士慘叫着,被抬到了一張桌上,木匠拿着鋸子,喝了一口酒,噴上去。
「這位法爺,放心,我技術好得很,你要忍住。」
趙長河一哆嗦,這不忍直視的畫面,太殘暴了。
「我的腿啊,哎喲喂啊.......」
劉三娃過去直接壓住男人肩膀。
「別動啊,要是鋸不好,可別怪我們。」
咔哧咔哧。
「啊.......」
得想個辦法才行!
「哈哈哈,進了這長河鎮是龍你得盤着,是虎你得趴着,落在老子們手裏就是這個下場!」
劉三娃異常興奮,儼然一副洒家這輩子值了的氣勢,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這傢伙......是受了多大委屈啊!
這種人趙長河見得多了,仔細想想也知道,這世道,武是沒多大用的,畢竟物理無法打敗魔法。
趙長河開始做煎餅,滋啦滋啦的油聲響起。
刺啦。
一股肉燒糊的味彌散過來,趙長河看着昏死過去的法士,嘴裏的毛巾都咬爛了。
這瓜越來越大了!
趙長河瞅着那些過來看戲的百姓,一個個不知悔改的樣子,還有去那片黑天下撿屍的。
還吃瓜?這都吃出多少條人命了。
終於熬到晚上10點,趙長河一看,愣住了。
(審核未通過。請於七日後重新發起,或繼續執行任務。小貼士:下次審核請把具體無法完成任務的原因寫清楚,能提高通過率哦!)
趙長河神色激動,他滿腦子都是王德貴推自己的那一幕。
靠!
吃飽喝足,趙長河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