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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輝煌的豪華酒店,陸朝朝面色潮紅的從一個房間撲了出來。
踉蹌的步伐和臉上帶着異樣的紅色,足以見得她被人下了催情的藥。
陸朝朝抓着已經被撕開的襯衣慌亂的跑着。
她眼中含淚,萬念俱灰。
她萬萬沒有想到,心心念念的未婚夫第一次跟她約會,竟是給她下春藥把她送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而幫手是她同父異母的妹妹陸箐箐。
他們怎麼敢這樣做?
怎麼敢!
陸朝朝心中痛苦萬分,春藥給身體帶來的情潮波濤洶湧,讓她的步伐越來越慢,可身後緊追的身影和淫穢的謾罵讓她不敢停住腳步。
追她的人是家中管家的兒子,一個不學無術只知道吃喝嫖賭的色鬼。
被這樣的人凌辱,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陸朝朝心中發狠,眼神也明亮了起來,腳下的步子也更加有力,她不能被這樣的人給佔了便宜,絕不。
「大小姐,你跑不掉了,老爺都同意將你嫁給我,你就從了我吧。」
噁心的聲音不斷從身後傳來,眼看陸朝朝還跑得更快了,江濤也口不擇言了起來。
畢竟他出來前也嗑了藥,沒有那麼多精力追着一個女人玩。
「賤貨,別給臉不要臉,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陸家的大小姐,我呸,要不是你長的還可以,你就是給我提鞋都不配!」
「等會兒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拍下照片,我得讓全校的人都知道,你陸朝朝跟我睡了,你就是一個千人枕萬人睡的婊子!」
陸朝朝沒有回頭,心中卻一片冰涼,難道今天真的逃不掉了嗎?
媽媽,朝朝該怎麼辦呢?
豪華大酒店的走廊好像無限長,長到陸朝朝都絕望了還沒有跑到電梯口,就在她想玉石俱焚的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映入眼帘。
——
季宴禮剛從酒場上下來,他渾身冒着冷氣,平時整齊的領口也因為渾身燥熱扯開了一個口子,他眉目俊朗,高大的身材讓他氣場大開。
一走出電梯,這長長的走廊仿佛變成了t台,他氣勢凌然的走着。
這時候一個比他身體還燥熱的女人撲進了他的懷裏。
「哥哥,救救我,我被人下藥了。」
陸朝朝別無辦法。
她眼神朦朧的看着季宴禮,與其讓江濤侮辱,還不如她自己選個男人。
至少,這個男人比江濤帥。
至少,他看起來比江濤像個好人。
「大哥哥,求求你,救救我。」
陸朝朝說完就癱軟在季宴禮的懷裏,手卻緊緊的拽着他的衣袖。
季宴禮被投懷送抱的陸朝朝怔住了,聽完她的話,他犀利的眼神掃視着她的身後,果然看到了一個猥瑣的男人正在緩步前進。
「我知道了。」
按道理來說,季宴禮是不喜歡管這些閒事的,畢竟之前他也遇到過給自己下藥想爬上他床上的女人。
可今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看着陸朝朝那含着眼淚,一副驚慌失措,又絕望,又可憐,又把他當做救星看待,又認命的眼神。
他,冷硬了30年的心突然就軟了起來。
一個橫抱就把陸朝朝抱了起來。
「唔~」
男人的荷爾蒙讓陸朝朝一個嚶嚀,她控制不住的開始哼唧起來,嘴裏冒出一串讓人耳根子發麻的聲音。
季宴禮身高一米九二,抱着只有一米六八的陸朝朝簡直輕而易舉。
江濤在不遠處,就眼睜睜的看着陸朝朝不知廉恥的投進了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他怒氣衝天。
一直以來,他都把陸朝朝當成所有物看待。
尤其是今天好不容易把她弄到了床上,還讓她跑了,這讓他怎麼不氣不怒。
他強忍着藥物帶來的衝擊,幾步就跨越到了季宴禮身邊。
「先生,她是我女朋友,請把她還給我。」
季宴禮從小到大,沒有幾個人能進他的眼,接手了公司以後,更沒有幾個人可以跟他平等對話。
所以,他像是沒有看到江濤一樣,忽略了他的話,目不斜視抱着陸朝朝從他身邊走過。
可江濤怎麼甘心到嘴的肥肉就這麼飛了。
「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嗷!」
季宴禮哪裏有耐心聽江濤的自我介紹,既然有人擋他的路,那麼一腳踹開就可以了。
「撲通!」
江濤被季宴禮一腳踢飛了。
「滾,再靠近我就閹了你。」
疼痛讓他清醒了,他看着季宴禮那不寒而慄的眼神,那渾身散發冰冷的氣息讓他不敢再瞎逼逼,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抱着陸朝朝消失在眼前。
而他只能恨恨的回到房間,拿出手機先隨便叫個女人來,把身上的火滅了才行。
至於陸朝朝,他有的是辦法教訓她。
「唔~」
陸朝朝抱着季宴禮的脖子,身體的燥熱讓她不顧羞恥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她神志不清,哪怕季宴禮已經回到了房間,把她放在了床上,她依然沒有鬆手。
她臉上泛着潮紅,衣領被扯得稀爛,顯然在他沒有到來之前,這個女孩做了多大的抵抗才逃了出來。
季宴禮突然從心底里湧上一股怒意,一種他的所有物被其他人差點沾染的憤怒。
這種憤怒讓季宴禮失去了理智一般,「嘶……」
布料撕破的聲音在房間響起。
他,季宴禮,一個三十歲了因為潔癖還沒有擺脫處男身的人,今天破天荒的撕破了一個女人的衣服。
「靠!」
季宴禮看着手裏破爛的衣料,臉色發青。
不知道是對自己莫須有的怒火生氣,還是對陸朝朝這麼不小心生氣。
而當他回過神,視線朝着陸朝朝望去時。
那雪白的膚色,那起伏的胸口,那不斷在耳邊嚶嚀的聲音,讓季宴禮下腹傳來了男人應該有的感覺。
這時陸朝朝也起身摟住了他的脖子。
「哥哥,你幫幫我好不好,我好難受。」
藥物讓她不再理智,她渾身燥熱,只有貼着季宴禮才能得到片刻的慰藉。
「你冷靜點。」季宴禮被陸朝朝纏得氣喘吁吁。
她像一隻野貓,貼在身上就扯不掉了,還不停的蹭來蹭去,當他是死人嗎?
「唔~我冷靜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