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外掛大有問題
無力感。
強烈的無力感洶湧而至,摩西佩爾挺直的腰杆子只是虛張聲勢。
在翡翠夢境中,她有過相似的心境。
那時候的於慈如此兇悍,一拳一腳帶着無儔之威,生生擊碎她的一切自信,讓她看到差距、進而無力;
眼下的局勢略有不同,摩西佩爾心裏很不服氣。
在她看來,對面五個鬼神甲兵不算是強者,只要給她一點時間,她一定可以超越他們。
偏偏就是在她還很羸弱的時刻,遇到了這一夥她處理不了的敵人。
「要怎麼辦呢?」
摩西佩爾目光平靜,心如枯井。
她暗暗想道:「只能說是……運氣不好。」
另外一邊。
七王子再度興奮!
「好!真是好!」
他看着一臉決絕的槍之勇者阿斯塔,內心激動不已:「本來以為阿斯塔會是一個阻礙,沒想道竟然是一個契機!他和李元、史森兩個鬼神是對頭,其餘三個鬼神就算有心相幫摩西佩爾,現在也不得不有所顧慮……」
現在最重要的,是把阿斯塔死死綁在摩西佩爾的戰車上。
念及此處,阿斯塔嗤道:「真是有眼無珠!阿斯塔,我一點都不意外你會幫助摩西佩爾,因為你總是如此野蠻!李前輩、史前輩,不需要你們動手,這個人——我替你們料理了!」
李元和史森對視一眼,不知道這個人在積極些什麼。
身為甲兵,他們可以感應到兵主的大概位置。
從他們踏入此地開始,於慈就不斷朝着他們靠近,眼下已經到了近前。
「喲,忙着呢?」
聲音,在一側響起。
眾人舉目看去,看到一個黑髮青年一步一步走來。
這是……
誰?
七王子歪頭,不認識此人。
他唯一知道是——
又一個鬼神!
什麼情況?在這公孫王祖地,鬼神大酬賓了是嗎?
阿斯塔和流金稍感意外,他們看着於慈,不明白他為什麼不在槐生門,突然到了這裏。
摩西佩爾看着來人,紅唇稍稍張開:「你……鬼神?」
於慈看着她,笑道:「意外嗎?」
「……怎麼做到的?」
「天賦好,你羨慕不來。」
於慈無視七王子身後的五個鬼神,大大方方往摩西佩爾身邊一站,簡單又利落的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摩西佩爾心下一動,感覺十分受用。
她勾着唇角,說道:「想清楚了,對面五個鬼神。你往我身邊一站,風險很大。」
於慈看着她:「照你這意思,我該去對面。」
摩西佩爾一抬下巴,故作瀟灑:「識時務者為俊傑,你站到對面去,我也不會怪你。」
於慈嗤道:「你的嘴太硬了,摩西佩爾。」
這個人……
真的是一點面子都不給!
摩西佩爾哼了一聲,本身不是很想理睬於慈,卻又忍不住問道:「你盔甲呢?不裝那個阿修羅了?」
「沒這個必要了。」
於慈抬起手,身周突然有湛藍色的水流匯聚。
這是從空氣中抽取的水分,是翅竅「南方濤動」賦予他的力量。
摩西佩爾明顯到周圍空氣變得乾燥,也絲毫沒有懷疑於慈身周水流的殺傷力。水是至柔之物,但在鬼神強者的操使下,足以切開一切生物。
環繞着的湛藍水流是鋼刀、是利刃,是索命的法術。
於慈第一次使用鬼神之力,他比自己想像的更加興奮:「我來向你演示一下,我剛剛才得到的力量。」
滋!
破空聲尖銳響起,於慈身周水流化作十餘道飛劍,朝着七王子與他的麾下射去。
七王子瞪大眼睛,喊道:「各位前輩,請保護我!」
沒有人行動。
那五個甲兵冷漠的注視一切,看着水箭洞穿每一個人的額頭,坐視七王子及其麾下的暴斃。
十餘個上層高手,放在外面怎麼也是一方勢力,沒有一個組織會輕視這股力量。
但在鬼神面前,幾如雜草。
「嘭、嘭!」
倒地聲不斷的響起,每一具屍體中都有白煙冒出,被於慈吸入鼻中。
現場沉寂無聲,摩西佩爾、老跛腳,外加怒濤遊俠隊的兩個上層目不轉睛的看着於慈,沒有說話。
數天之前,於慈的水準和他們的差距還不大。
到了現在,已是天和地的差別。
摩西佩爾搖着頭,暗暗想道:「鬼神……我也要努力了。」
七王子已死,現場的五個甲兵依然是個問題。
老跛腳上前一步,沉聲說道:「五位,七王子已死,但我們的承諾依然有效;如果你們願意助鮮紅公主一臂之力,該有的——依然有。另外,李先生、史先生,不知道你們二位和阿斯塔先生有什麼過節,是否……能夠化解一二?」
哈?
於慈看了看面色鐵青的阿斯塔和流金,奇道:「你們有過節?」
李元連忙低頭:「兵主,只是一個小小的誤會而已。」
「哦……」
於慈看了阿斯塔一眼,說道:「阿斯塔那是我朋友,既然只是個誤會,那就算了吧。阿斯塔——你沒意見吧?」
阿斯塔哪裏敢有意見!
他有些困惑的說道:「這……我當然是願意化干戈為玉帛的,和氣生財嘛。不過……算不算,還是李前輩和史前輩說了算。」
於慈擺擺手:「什麼都沒發生過,大家都是好兄弟。」
「是!兵主!」
李元和史森全無鬼神該有的傲氣,他們發出一聲喊,對於慈格外的尊敬。
於慈又說道:「你們五個先帶阿斯塔和流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