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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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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歲的大龍即使是在圈養東北虎中,也算的上是壽星級別的,一生閱飼養員無數,愛聽他們聊八卦,愛窺屏他們的手機,自詡虎中第一博學。筆言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只不過他的學問別虎都不感興趣,好容易碰上只同道虎,忙不迭把聽來看來的相結合,一股腦兒說給蕭雲落。

    蕭雲落被塞了滿虎耳的「紅色名錄」,「一級保護動物」,「學士碩士博士」,「職場內卷」,靠着能招來飛升雷劫的絕倫穎悟力,才明白了大龍所講。

    簡而言之,在這個小世界,東北虎數量稀少,受各國官府聯合保護,他所在的繁殖中心,就是為延續東北虎血脈而建立的。

    中心地處偏遠,冬日苦寒,薪俸微薄,但小世界人多活計少,能在這裏做事的,都是相關領域的博士碩士。

    蘇家琦身有殘疾,只是個學士,管事的本不想聘他,怕他應付不來繁重的工作,但最終被他的入職考核成績和他對東北虎的熱忱所打動,錄用他為飼養員。

    蘇家琦做事認真細緻,善於總結,寫下不少觀察筆記和飼餵心得,可惜學位不夠,文章難以發表也未引起重視。

    -老吳喜歡躲懶,經常把給我們鏟屎的工作丟給小蘇,還總諷刺他是個瘸子。瘸?他老吳有的瘸嗎?切!

    大龍皺起唇肉,齜出碩果僅存的一顆犬牙,喉嚨里發出「吼吼」的怒音其他人疏遠小蘇是嫌他不合群,可不合群咋滴啦?記錄片裏說我們就是獨居動物,野生情況下,除非發情和帶崽,都是獨來獨往的,不照樣活得挺好?

    -給我治病的獸醫還說小蘇摳門兒,來中心工作兩年多從沒請他們吃過飯,也不跟他們喝酒聊天。我就納悶了,小蘇又不是他們的媽,也不想跟他們交|配,憑啥分食物和時間給他們?我看他們才有貓病!

    蕭雲落……

    很好,這段發言充分說明有緣人虎眾基礎良好,也證實大龍是如假包換的東北虎,懂得再多也難跳出動物的思維。

    但那些令大龍迷惑的人情世故,蕭雲落卻看過太多。

    萬物生靈中,人類沒有利爪尖牙,劣勢明顯,需要聚群以自保,這是刻在骨子裏的天性,修□□也不外如是。

    離群索居的多是得道大能,普通修士則會投靠大小宗門尋求庇護。人一多,欺凌傾扎等腌臢事便隨之而來。

    蕭雲落隱約記得,他指掌天下第一大宗時,曾將帶頭欺人者廢掉修為逐出宗門。

    這樣處置看似嚴苛,卻十分必要。

    蕭雲落一生悟道,洞悉人性,明白現在是過去的「果」,是未來的「因」。

    沒有人生來乖僻,必曾經歷絕望與心死。

    破碎的靈魂最易滋生心魔,越是特殊的弟子越需要接納與關愛,而不是被孤立與霸凌推下墮魔的深淵。

    說到這兒,他就忍不住再嘆一句「天道坑虎」,除了有緣人的名字,再未透露其他,僅憑大龍隻言片語,叫他這籠中廢虎從何入爪?

    改變命運這事真有點強虎所難。

    蕭雲落陷入沉思沒了回應,大龍也渾不在意山里崽見識淺,指定被他爆炸式的輸出給整蒙了。

    瞥了眼窗外大亮的天光,大龍無暇他顧,享用完小蘇為他特製的拌絞肉,舔着前爪洗乾淨頭臉,不甘虎後地開始第一次晨盹。

    貓科打盹不積極,思想絕對有問題。

    此時的蘇家琦已經將採集到的虎便虎尿送到了化驗室。


    動物不會說話,只能通過分析生物樣本判斷它們的健康狀況,所以採集化驗就成了全世界飼養員和獸醫們的日常。

    中心化驗室的日班是朝九晚六制,兩名獸醫剛換好白大褂,聽到推門聲紛紛轉身,看清來人,有志一同地低下頭,分外專注地盯着只有幾頁的交接單。

    今天的樣本挺多的,要不給他搭把手?

    女獸醫用眼神詢問同事。

    一年到頭吊着張欠債臉,你閒的發慌你就去。

    男獸醫撇嘴。

    他們的小動作悉數落入蘇家琦眼中。

    他知道自己不招人喜歡,也習慣了被人無視,端着樣本一聲不吭地顛簸到工作枱前,熟稔地塗抹玻璃片,調試顯微鏡。

    中心人手充足,分工明確,即使蘇家琦學的也是動物科學,受過專業培訓,這些事也不該由他做,會越俎代庖是他發現有的獸醫把樣本放隔夜。

    蘇家琦的想法很簡單,中心建立的目的是研究和野化東北虎,應以科學嚴謹的態度對待每一份樣本。

    樣本中的病毒和細菌不停繁殖衰亡,化學反應亦不會中斷,放置一天還有什麼分析價值?

    可這話他不能說,說了只會更討人嫌,只好親力親為,次數多了,這便成了他的活兒。

    獸醫們的理由是,中心有幾百頭老虎,除去化驗他們還有別的事,跳檢、錯填在所難免,別的飼養員都不較真,唯獨蘇家琦難伺候,那就由着他能者多勞吧。

    蘇家琦忙了半小時,其他飼養員才陸續來送樣本,幾組搭檔跟獸醫們聊股票聊孩子,聊完一道去食堂吃早飯,全程當他不存在。

    待雜踏的腳步聲遠去,角落裏的蘇家琦脫力般垂下雙臂,盯着顯示器發呆,直到手機響起。

    望着來電顯示的「蘇慧」二字,他下意識蹙眉,猶豫了兩秒還是按下接聽鍵。

    「餵哥?小長假我去中心找你補習哈。」對方樂呵呵地通知他,完全不擔心被拒絕。

    蘇家琦也確實沒拒絕過他,更沒跟他提過飼養員的工作勞心勞力,一切圍着動物轉,幾乎全年無休。

    此外,糟糕的人際關係,加重了他的焦慮,自卑與不安如附骨之蛆,蠶食着他的健康,他完全是在硬撐着上班。

    說的誇張些,小長假的一日輪休,就是他喘口氣續命的機會。

    都這樣了還答應給堂弟補課,實在是他太過孤單,軟弱地渴望一絲親情,即使親人傷他至深。

    「你看人家蘇慧多活泛多有眼力見兒,你真是哪兒哪兒都比不上。」

    類似的話,他的父母和奶奶都說過。

    他自然是比不上的。

    他五歲起就被父母丟給鄉下的奶奶,放學後別的小朋友可以跟父母撒嬌玩耍,他卻要幫着干農活,手下稍不利索,就會被奶奶惡語相向,滿村里嚷嚷他是個笨蛋玩意兒、養不熟的狼崽子。

    那時他的左腳還完好,卻還在跑快些都容易跌跤的年紀,下種收割這樣的田裏活兒,成人做來都覺辛苦,何況是個五歲的孩子?

    小孩子稚嫩脆弱,動輒被罵被甩冷臉,哪裏生得出親近的心?

    一、二年級的那會兒,他還會跟返鄉的父母訴說委屈,可蘇父不僅不安慰不調解,還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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