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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看不見出膛的子彈,但作為橫煉宗師的「莊筆范」,卻是能看見。筆神閣 m.bishenge.com
面對激射而來的子彈,他神色很是淡然,仍舊負手而立於原地,不閃不避,臉上還帶着一絲不屑。
「當——」
隨着一陣金鐵交鳴聲響起,子彈無比精準的,擊中了「莊筆范」的眉心。
然而,被一槍爆頭的血腥畫面,並沒有出現。
卻出現了令鄭少歌除外的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外加不敢置信的一幕,通通看傻了眼。
只見,莊筆范的眉心處,鑲嵌着一顆變了形的子彈頭,此時正冒着白煙,這一幕看着,比一槍爆頭還要恐怖。
就跟打中了一塊軟鐵一樣,子彈擊中軟鐵,它那股衝擊力,能在軟鐵上留下一個凹坑,但始終無法穿透進去。
而此刻眾人見到的這一幕,就是這種感覺。而且比子彈打中軟鐵的視覺衝擊,要強烈無數倍。
試想,一顆子彈頭,鑲嵌在一個人的眉心處,不一會兒子彈因鑲嵌不穩,又從眉心上掉落在地。
而此時他的眉心處,就只留下一個彈孔。
這一幕看着.着實駭人,好在並沒有滲血,否則就不是駭人了,那是瘮人。
無論是軍官還是軍士,「隱龍」所有成員,都被這一幕給震驚在了當場,半晌無言。
他們剛開始還在為,開槍的狙擊手「胡悍山」擔心,生怕他打死莊筆范,而被帶上「軍方法庭」。
那樣一來,「隱龍」就會失去一位優秀的特戰精英,這將是國家最大的損失。
但是此刻出現的這一幕,不僅不用他們擔心,反而都被震撼到了。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這個矮冬瓜竟能擋住子彈!
「這踏馬還是人嗎?居然連子彈都傷不到他,這裝逼犯絕對不是人。」
「這矮冬瓜的額頭,怎麼會如此堅硬?難道他練過鐵頭功?」
「挖槽!這狗東西,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頭真鐵啊!」
「估計是吃翔長大的,這下怎麼辦?連槍都對付不了他,還怎麼打?」
「媽的!沒想到這矮冬瓜還有這等神技,可這個狗東西藏着掖着,不肯教我們,真踏馬不是人。」
「這矮冬瓜就是個尸位素餐的狗東西,佔着茅坑不拉屎,自己不教我們,還將所有教官都給趕走,實乃畜生不如。」
……
經過短暫的呆滯之後,偌大的訓練場上,又響起了此起彼伏的怒罵聲。
眾人無比沮喪,本想集體教訓一下這個矮冬瓜,可沒想到,竟連子彈都傷不到他,這還怎麼打?上去不是找虐嗎?
還有什麼是比,你明明很想教訓一個人,卻偏偏干不過他,更讓人感到鬱悶的呢?
此刻「隱龍」眾成員的內心,被各種負面情緒所充斥,有沮喪、有懊惱、有無奈…各種情緒,不一而足。
對於這種情況,鄭少歌早就預料到了,因此他根本就沒興趣去看,而是閉上了眼睛,釋放神識朝着四周擴散開去。
想要試試自己的神識,能不能延伸到基地外面去,若是能延伸到烏沙市最好,那樣的話,就可以時刻注意到家裏的情況了。
然而,鄭少歌嚴重高估了自己,以他目前的修為,能夠承載神識探查的最大範圍,才區區方圓一千五百米。
就這點探查範圍,在這長達七千八百多米,寬最少兩千五百米的地下基地內,實在有點不夠看。
基於這種結果,鄭少歌也只能無奈嘆息,空有逆天神魂,卻只能動用絲毫,着實讓人鬱悶,看來得加緊修煉了。
不過這處基地的下方,
似乎暗藏玄機,靈氣十分濃郁,堪比洞天福地了。
不知道這地底下,到底隱藏着什麼秘密?那股強烈的波動,有點像是法器波動,又有點類似於異獸散發出來的波動,着實詭異!
看來我得找個機會,下去探查一番,鄭少歌摸着下巴,心下暗自盤算着。
鄭少歌釋放神識的本意,是想要探查一下,妻子蘇雨柔的情況,沒想到竟誤打誤撞,發現了基地下方另藏玄機。
之所以來到基地才幾個小時,就想要探查到家裏的情況;
是因為前幾天他感知到,東北方向有人在進行突破,且還引動了天地異象。
他猜測那人極有可能,是來自吳家背後的那股勢力,所以不得不防。
可惜實力有限,此想法行不通,只希望那個即將到來的傢伙,鞏固修為的時間,能夠長一點。
鄭少歌的擔憂還為時尚早,蘇雨柔身邊有文龍護着,即便打不過難道還不知道跑嗎?除非遇到真正的化境宗師。
……
既如此,咱們將鏡頭拉回到烏沙市的城南工業區,看看「尚美化妝品公司」門前,現在是什麼情況,稍後回來。
「砰!大…大哥饒命啊!大哥我錯了,饒命啊!」
此時,那場毫無懸念的屠殺,已徹底落下帷幕,地上躺了一地的馬仔,死的死殘的殘。
徒留為首的虎子,右臂被扭成了麻花,渾身顫抖,一臉驚懼的跪地求饒。
若非蘇雨柔特意交代,要留下幾個活口,這些人都得死。
敢出言不遜,侮辱鄭大師的女人,文龍又豈會客氣?
他可是知道鄭少歌的脾氣,對於敢侮辱蘇雨柔的人,一律殺無赦!
只因蕭雲的一句侮辱之言,就當着警察的面,連續滅殺兩人,其中一個還是號稱:「宗師之下無敵手」的殺神屠天,胡天屠!
這次好在鄭少歌沒在,否則這群人,頃刻間就得化為飛灰。
「大哥,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您就當我是一個屁,把我給放了吧!」
虎子跪倒在文龍面前,抱着被擰成麻花的右臂,強忍着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開口求饒道。
沒死的馬仔也在地上,痛苦求饒。
「都他媽的給老子閉嘴,再敢廢話,老子弄死你!」文龍目光兇狠的掃視了一圈,冷聲喝令道。
隨着這一聲喝令,沒死的馬仔即便再痛,也只能咬牙忍着,不敢再吭一聲。
說完這一句,文龍便退回到黑暗中,如同一道影子,一言不發。
他很清楚自己此時的身份,做好分內之事,不多言,只聽主子的命令行事。
「大姐,辛苦你了,救護車馬上就到,你先忍一忍。」蘇雨柔來到尹東香身邊,蹲下身子,柔聲安慰道。
尹東香何曾見過此等場面?一個光頭大漢,眨眼間就干翻了一群混混,而且是非死即殘!
這樣的人,在她眼裏都是神一般的大人物。
然而,這樣的大人物,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