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誕推演遊戲

第五十四章 隱晦


    雲肆:「……」

    行吧,是他誤會喻封沉了,虞幸真的是一個狗東西。

    很難想像拿,到東西不給他們就算了,既然要給,竟然要用剛剛白嫖到的東西當做籌碼和他們交換,這是不是有點侮辱人了?

    如果他的槍還在,他真想用槍口頂着虞幸的頭,告訴對方什麼叫做禮義廉恥。

    寧楓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已經接過了……或者說是被手裏塞入了那顆球形骨頭,他舔了舔有些乾燥的嘴唇,望向虞幸的目光充滿了奇怪的情緒:「交換禮物?」

    虞幸:「既然我們都是兩個決定合作的隊伍了,交換禮物不是應該的嗎?」

    寧楓將骨球在手裏拋了拋,似乎是在思索着什麼,最後一把將骨球握在手裏:「你說的對,是該給你回贈一個禮物。」

    禮物兩個字被他用重音讀了出來,不用想也知道這個詞彙在他嘴裏代表的事物恐怕不是什麼好東西。

    趙一酒隱約覺得不太對勁,上前一步打算阻止自家隊長這十分囂張的行為。然而,他沒有來得及,寧楓已經將手伸進口袋裏,然後……

    一抹寒光在夜色中亮起,順着寧楓的手朝着虞幸的脖頸處划去,虞幸的反應能力也很快,他迅速往後仰頭,就覺得什麼東西掠過了自己的皮膚,產生了割裂一樣的痛感。

    換作正常的時候,能給他產生這種感覺的,應該是藏在寧楓袖子裏的小刀,在0.01秒之內,他也確實是這麼想的,可是緊接着他便反應過來,現在自己處於痛覺放大的狀態里,只有這麼一丁點的痛感,恐怕寧楓手裏的那東西僅僅只是碰到了自己,並沒有傷人的效果。

    趙一酒卻不知道虞幸心裏在想什麼,他瞳孔一縮,一個閃身便到了二者中間,陰沉着臉,手裏的長釘暫時化作近戰武器,朝寧楓的臉上戳去。

    寧楓吹着口哨,敏捷地後退幾步,順帶微微護住臉:「哇哦,好兇的人,別着急嘛,這僅僅是一個禮物而已。」

    他將手往外攤開,露出了夾着的東西,趙一酒的長釘揮到一半在空中停下,釘子的尖端離寧楓的額頭只有一分米的距離。

    只見寧楓手裏的不是他們想像中的小匕首或者刀片,只是一個小小的,會發光的彩色卡紙。

    卡紙被心靈手巧地疊成了小刀的形狀,像是一個精美的手工藝術品。

    「我們據點的娛樂室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小玩意,我看這東西挺漂亮的,就帶了一個出來,瞧瞧,還是熒光的呢~」寧楓晃了晃卡紙小刀,炫耀似的,「如果你們喜歡,下次我就不這麼着急拿出來了,疊成一朵花再送給你們,怎麼樣?」

    雲肆爽了,又一些帶着點疑惑:「你為什麼要把我們據點兒童娛樂室里的東西帶出來啊,不對,你什麼時候偷偷背着我們去了兒童娛樂室?」

    執棋者嘆了口氣,明明是寧楓很帥的氣氛,雲肆也是真的會提問,在破壞氛圍這一塊,雲肆一向拿捏得死死的。

    寧楓沒有理會雲肆的疑惑,他挑着眉,臉上的笑容有一點點瘋狂的意味,就好像剛才的挑釁根本不在他的眼中。


    虞幸明白這是對方在警告自己,不要把他們跟其他傻子一樣應付,就包括「遺骸」這件事情,他既然在眾目睽睽之下獨自拿到了這個大便宜,以前還時興見者有份份呢,這個時候怎麼着也得讓體驗師那邊分一杯羹,否則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

    「卡紙的確挺漂亮,我們的據點不知道有沒有呢?」所以虞幸根本不生氣,他摸了摸自己的頸子,上面一點傷痕都沒有,只是剛才被迅速划過的部分還有一點疼痛的餘韻。

    他一手虛虛搭在喉嚨上,十分欣賞地打量着寧楓的表情:「我喜歡你這個表情,很好看。」

    在說出了通常只有變態才會說的台詞之後,他還對寧楓的提議產生了很高的興趣:「不過我們隊裏已經有一個喜歡到處送花的傢伙了,你要是想給我們送小手工的話,別疊花了,沒新意,你給我疊個大狼狗吧!」

    寧楓笑意更深,像是精神病人在遙遠的他鄉遇到了病友:「為什麼是大狼狗?」

    「大狼狗可愛呀,比花實用。」虞幸瞥了一眼趙一酒的側臉,這人剛才直接衝上來隔開他和寧楓,此時身上陰鬱緊繃的氣質還未散去,光看下額線就能看得出這人嚴謹的備戰狀態,像極了一隻隨時準備攻擊的狼狗。

    於是虞幸補充:「給我找個黑色的啊,既然你這個是熒光的,那就來一個五彩斑斕的黑的大狼狗吧。」

    「那就說好了,我儘量給你弄出來,下次見面送給你……」寧楓察覺到了他的視線,頓時瞭然,又帶着那挑釁的笑容轉向趙一酒,「這位酷哥,要不我再給你捏個狐狸?」

    「酷哥」心道你捏個錘子。

    趙一酒冷冷地望着,沒有什麼搭話的欲望,順便還想了一下,如果捏一個狐狸的話,他真不知道這代表的是他哥還是虞幸。

    「用不着。」他說,心裏還補充了一句快滾吧。

    這些人不走,他都不能用影子巫師的能力帶虞幸跳回去,天色已經不早了,還不回據點,難道準備在這裏賞月嗎。

    寧楓發現趙一酒眼中的嫌棄不是作假,於是撇了撇嘴,拿到了骨球的好處還「驚嚇」了虞幸一番,他心滿意足地哼起了溫暖的小調子,笑眯眯地招呼着執棋者和雲肆從鏡子離開。

    雲肆大概是餓了,摸了一下自己的腹部,像個豹子一樣毫不猶豫地跳入了鏡面里,鏡面浮現起一圈圈漣漪,他整個人便消失不見。

    虞幸悄悄地看着鏡面上的景象,卻見雖然鏡子在黑夜中散發着幽光,但鏡面上卻是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出來。

    執棋者淡定地走入鏡中,只有寧楓半個身子都進去了,還要轉過頭來用鄰家大哥哥一般溫暖的目光凝視着虞幸和趙一酒,留下一句虛偽的:「期待下次見面~」

    話音落下,人也消失了。

    美術館外的街道終於變得蕭瑟起來,他們剛才的對話並沒有招惹到任何一個遊蕩的鬼物,虞幸猜測單個在街上晃蕩的鬼物應該都是少數,恐怕不在副本建築里的鬼物就像他們之前進入到的那個小巷一樣,分開來在破屋子裏面休息。

    「終於走了。」趙一酒望着那面鏡子,陰森森地眨了眨眼,然後轉過頭來,嚴肅地看着虞幸,「你剛才幹嘛那樣招惹他們?」

    虞幸見四下無人,說話倒也還算安全,攤了攤手:「不試探一下,怎麼知道他們的底線在哪裏?現在我們隊裏的全員都沒有和他們接觸過的記憶,也就是說,我們的時間線比他們的時間線要早,這對我們而言是很不利的,我也沒有足夠的信息渠道去證明他們說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只有在試探他們的時候,才能知道,他們口中和我們的聯合,甚至是一些淵源,究竟像不像他們說的那樣毫無隔閡。」

    這個原因冠冕堂皇,就算是想要勸虞幸不要浪過頭的趙一酒也沒有了繼續說教的理由,他冷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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