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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情門內的後山中,印秋然和花留情正遙遙相對。
在留情門呆了沒幾日,花留情就提出了切磋的要求。
印秋然欣然答應。
由於只是切磋,印秋然會將修為壓在築基境,兩人更多的是切磋武技。
這次的切磋偏私人,所以只有留情門高層,少數優秀弟子和天劍門的人觀看。
「請。」花留情從腰間拔出一柄寒光凌冽的長劍,氣勢到達巔峰。
「用劍?有意思。」
印秋然神色微動,從空間袋中喚出一道青光。
「咻。」青色流光繞着印秋然飛舞一圈後落在印秋然手中。
「靈劍?劍有靈,為靈劍!」花留情瞳孔驟然一縮。
對於劍修來說,一柄劍至關重要,劍可以誕靈,擁有自主意識,這一過程可以成為養劍。
養劍的方式繁多。
最出名的便是殺劍,以殺戮養殺劍。
當然對立的還有仁劍,以仁慈養劍。
「他的劍靈會是哪一種?」花留情心中思索,悄然攥緊自己手中的劍。
用劍五十載,自己的劍卻依舊未靈,而對方年十八......
不僅突破悟靈境,甚至劍靈都已誕生。
這差距未免也太大了。
「劍靈是什麼?」弟子們議論紛紛,一臉茫然。
對於他們來說,劍都未學好,又怎麼會接觸到劍靈。
看着印秋然稚嫩年輕的面容,他們只覺得一陣窒息。
在對比下,就連庸才這個評級都有些誇大他們了。
「老夥計,久等了。」印秋然看着青光流轉的劍,眼中唏噓不已。
「嗡。」劍鳴響起,所有人隨身的佩劍都忽然開始抖動,發出回應。
就連花留情手中的長劍也不例外。
「怎麼回事,我的劍怎麼在鳴叫?」
「我的劍在顫抖?」無數人驚慌地喊道。
花留情頓時震驚地看向印秋然手中隱藏在青色劍鞘中的長劍。
僅僅只是觀望就能感受到一股極致的銳利。
要知道劍還未出鞘啊!
「好恐怖!」花留情感覺自己的手好似顫抖了,甚至生不起和其比斗的念頭。
深吸口氣,將內心的忌憚與驚駭壓下,這才凝神看去。
「三尺劍光青如影,天劍下山面如霜。此劍乃天外寒鐵所鑄,淨長三尺七寸,重一十三斤,名,天劍。」陽光撒下,帶起大片青色反光,印秋然站立陽光下,面色淡然。
「嗡~」天劍微微震動,發出清脆的劍鳴,剎那,所有抖動的劍都平靜了下來。
那傲立於陽光下的孤傲身影和那凌冽的劍修氣勢讓人無法忘記。
這一幕深深印在了所有弟子的腦海中。
「掌門師伯......太帥,太厲害了。」小鹿低聲呢喃着,小嘴微張,一臉崇拜。
無數弟子的眼神都變得火熱了起來。
「原來劍修的風采應當如此!」
「在天劍門掌門的對比下,我們門主的氣質未免也太不咋地了吧。」
更有留情門弟子已經模仿出那套路,冷漠地持着劍輕聲低語:
「此劍乃留情鎮鐵匠所鑄,淨長三尺七寸,重一十三斤,名,不留情。」
「此劍乃耗盡家財所鑄,淨長三尺七寸,重一十三斤,名,來財。」
各類奇葩弟子的話語層出不窮。
「天劍......好名字。」花留情收起震驚的神色,拔出長劍,身上的長袍颯颯飄動。
「此劍.......」他停頓了數秒,寒風掠過,空氣有些許尷尬。
花留情好像在構思什麼,神情有些迷茫。
上古寒鐵?
長四尺?
重一十四斤?
花留情腦海中出現無數個詞語。
但直接貿然用出未免有抄襲的跡象。
但自己卻偏偏無法就如此的平平無奇。
猶豫片刻,他才嘴角一扯。
「名,留情。」
話落,寒風吹過,每個人臉上都帶着奇怪的表情。
醞釀如此之久.......
就這?
「咳咳,請指教。」感受到略微有些凝固的氣氛,花留情不禁老臉一紅,急促道。
「請。」印秋然不動聲色,手中的天劍甚至都未出鞘。
被小瞧了嗎?
花留情皺緊眉頭,也沒發怒,朝着印秋然狠狠刺去。
「狂風。」
「嗖。」花留情手中的劍突兀帶起狂風,圍繞在劍身破空而來,發出陣陣撕裂般的劍鳴聲。
空氣中的狂風好似有了生命一般凝聚在留情劍上,行成一道螺旋狀的鑽頭。
「嗤嗤。」這一劍並不像那些鍊氣境修行者的那種華而不實的武技絢麗,相反,簡單樸實。
但卻沒有人敢小覷。
所有人都屏息以待,緊張地盯着場中。
「這一劍足以刺穿一座小山了吧,這就是築基境的破壞力嗎?」
留情門的長老們更是心頭微喜。
門主的劍法更精深了!
只是.......為何天劍門掌門渾然不懼。
即使他是悟靈境也不該如此托大吧。
這時,就見印秋然微微抬起天劍,他的右手白皙修長,手掌骨節分明,纖細潔白,完全不像一名劍修的手。
他的右手輕輕一揮,隨後所有人包括留情門門主只覺得心頭一凜,下一刻便看到一股肉眼可見的鋒芒劍中飛出,
「嗤。」就聽見一個輕微卻又清晰在每個人耳中響起的聲響,演武台下的青青草地突然好似被利刃割過一樣節節寸斷。
又像是疾跑的人沒了頭一樣轟然墜落。
花留情一臉愕然,甚至恐懼,背後汗毛直立,下意識收劍,瞳孔中那白色的鋒芒不斷放大。
「會死,我會死!!!!」
「這是劍意!而且不是普通的劍意!世界上真的有如此恐怖的天才?!」花留情見過劍意,但沒有一種劍意這麼銳利,這麼霸道。
自己的神識在瞬間凝固,幾乎被劍意完全鎖定。
面對這一劍,已經到達築基境後期的自己竟然生不起抵擋的念頭。
「他在劍道上的修行朝我太多太多了。」花留情想道。
台下的弟子們大氣都不敢出,滿腦子都是那一抹白色的鋒芒,他們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