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婷恩跟藍亦詩進了閻王的臥室,見地上還扔了條毛毯,伸手要撿起來,閻王連忙拉住母親的手,「媽,讓詩詩給夢凡看看吧,咱倆先出去下。」
焦婷恩見修夢凡羞得用被子死死的蒙着頭,無奈的搖了搖頭,跟兒子出了門。
修夢凡聽見關門聲,才一點點的拉下被子,「嫂子……」
藍亦詩無奈的笑笑,「人都走了,我給你看看吧。」
「疼死我了!」修夢凡委屈的不行。
「我看看,要是不嚴重的話,上點藥就行。」藍亦詩掀開被子看了看,「你家閻王這是被你餓了多久了?」
「嚴不嚴重啊?」修夢凡抽噎着問道。
「不算嚴重,上點藥,休息兩三天應該就沒事。」
修夢凡抬手擦了下眼淚,「不嚴重怎麼這麼疼啊?」
「你的痛神經比一般人敏感。夢凡……」藍亦詩附在修夢凡耳邊問了兩句。
修夢凡搖頭。
藍亦詩很是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還以為閻王什麼都懂呢!以後再扯這事的時候,按我剛才說的那樣去做。」
修夢凡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這有什麼好害羞的!」藍亦詩笑着給了她一下,「你躺着吧,這幾天別沾水,我去醫務室給你拿藥。」
「嫂子,子騫他……」修夢凡把藍亦詩拉了過來,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藍亦詩低笑道:「我知道了,一會兒給他也拿點藥過來。」
「嫂子,別跟別人說啊,羞死人了。」藍亦詩出門時,修夢凡還囑咐了一句。
「嗯,我不說,你們一個兩個都這樣,估計那幾個也好不到哪去,看來我今天要忙了。」
這話還真被藍亦詩說中了,她才坐着妖狼車跟辛可馨到醫務室門口,就見好幾頭狼從裏面沖了出來。
「小嫂子,你可算來了,裏面那兩啥也不懂,我們都想去家裏找你了。」
藍亦詩摸了摸鼻子,她想笑,卻又沒好意思笑出聲。
「行了,你們不說,我也基本知道是什麼情況了,不太嚴重的就跟我進去拿藥,嚴重的就先登個記,等我忙完了,挨家去看看。」
藍亦詩和辛可馨忙了一上午,才把這群狼都打發走,中午的時候,藍亦詩給辛可馨做了個小手術。
妖狼給閻王送完藥就一直在這邊守着,等藍亦詩做完手術讓他進去了,他才膽突突的進了門。
辛可馨這會兒已經坐起來了,正試着要下床。
「別亂動,我抱你回家。」妖狼一把把人抱了起來,扭頭看向藍亦詩,「嫂子,都需要注意什麼?」
「可馨都知道,回家好好養着吧。」
「那我們走了。」
「嗯。我下午再去看看可馨。」
藍亦詩目送他倆上了車,拿出手機給修夢凡打了個電話,修夢凡說,她上完藥沒那麼疼了,這會兒已經能下地了,閻王也好了些。
藍亦詩又囑咐了她兩句才掛斷電話。
「藍醫生,這幾個登記的什麼時候去?」小熊軍醫拿着登記簿走了過來。
藍亦詩接過登記簿,「我現在就去……」
小熊軍醫見夜修從車上走下來,笑着說道:「藍醫生,夜修少將來了。」
藍亦詩抬眸看向門口,等夜修進來了,她笑着說道:「正好你來了,給我當司機吧,我這還有四五個『重症』患者要處理下。」
夜修邪氣的笑笑,接過媳婦兒手裏的藥箱上了車。
藍亦詩還沒坐穩,夜修便笑着說道:「媳婦兒,我聽說妖狼不好使,他媳婦兒的第一次給你了。」
藍亦詩笑着拍了他一下,「誰跟你說的?」
「妖狼剛給我打的電話。」夜修笑着發動了引擎,「我還聽說,你這一上午都沒閒着,這群狼犢子,看着平時人五人六的,這一到晚上怎都變牲口了。」
藍亦詩嬌嗔的瞪了他一眼,「你帶出來的人都隨你!」
夜修被懟的立時沒了聲。
「怎沒話了?」藍亦詩笑問道。
「無話可說了唄!」夜修笑着說道:「妖狼跟我說,今天晚上讓咱們倆先走,可馨和夢凡要休息兩天才能過去。我覺得也挺好,咱倆過二人世界去。」
「我要是走了,這些被迫害的女同胞怎辦?」
「你不是給她們藥了麼!再說,她們的老公都在……」夜修的眸子瞬間暗了下來,「媳婦兒,咱們那次以後,我都沒在你身邊,你是怎麼熬過來的?」
藍亦詩苦澀的笑笑,「罪都是人遭的,忍忍也就過去了。」
「媳婦兒,對不起!」
「說什麼呢!」藍亦詩笑着扯了下他的耳朵。
「我說以後我要對你再好點。」
兩人到了一號樓,藍亦詩按着留下的門牌號挨家看了看,該處理的處理下,該留藥的留藥,修老將軍第三個電話追過來後,藍亦詩才看完最後一個病號跟夜修回了三號院。
說好的要一家人吃個大團圓飯,結果,修夢凡和閻王沒來。不過,二孫子把姚陽陽給帶來了,老爺子挺高興。
「東成啊,你給項微打個電話,讓她也過來。」
修東成看了眼爺爺,「她去db了,要一周後才能回來。」
「那就等她回來,你把她接過來。」
「嗯。」修東成雖然嘴上應着,但根本就沒走心。今天要不是表弟的好日子,他都想直接攤牌了。
姚陽陽進門後就直接去了廚房,幹活那叫一個麻利,還特有眼力見,簡寧站在一旁看着,笑的見牙不見眼的。
過日子就得找這樣的,還是她兒子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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