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今夜就給本帝姬生個娃如何?」
語罷,她打了個巨響的酒嗝,噴灑了滿嘴的酒氣。
眾人不約而同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滄墨戰神除了出了名的性子冷淡以外,也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這些年明知他冷酷無情,卻還是有無數女性如飛蛾撲火前赴後繼。可一般在大着膽子接近他兩米以內,就會被他無情的氣場所碾壓。
可眼前這女人竟不要命的敢如此輕浮的調戲他……
所有人都雙手環胸,邊搖頭惋惜邊扯長脖子看好戲。
果然,滄墨本就寒涼的眉眼此時更是漫出源源不斷的殺氣,連周身的空氣都被危險的氣息充斥得幾乎扭曲。
他伸出冰涼的手扣住池鳳棲纖細的手腕……
眾人的腦海里不約而同的浮現出下一秒女子白嫩的小手被生生掰斷的血腥畫面,都默契的閉上眼不敢看了。
然而,想像中的痛呼沒有傳起。
好半響,眾人才又睜眼疑惑的看向滄墨,只見他蘊含怒氣的眸此時染上了幾分疑惑和探究,可仔細一看他又恢復了以往面無表情的樣子,仿佛剛剛只是眾人錯覺。
他扣住池鳳棲的手轉為摟住她的腰,竟還無視她在他臉上亂摸的手,薄唇微啟,「可以。」
可……可以?!
全場都被淡淡的兩個字炸懵了。可以什麼?可以給青丘那男人婆生個娃嗎?啊啊啊啊!這世界是瘋了嗎?
眾少女的心還沒破碎完,滄墨就摟着池鳳棲已消失了蹤影。
空氣里只餘下池鳳棲驚喜萬分的聲音隨着風越飄越遠,「此話當真?!美男,你放心,跟着本帝姬以後保准你吃香喝辣!」
眾少女的臉色扭曲了。
樂呵的就只剩下青帝一人,他端起已經沒有酒的酒杯放到了自己的嘴邊,仿佛已經看到他未來孫子可愛的模樣。
盛宴之上炸開了鍋,
而始作俑者滄墨只是沉着臉,粗魯的用胳膊夾着醉成一灘爛泥的池鳳棲往某個方向快速的飛去。
可憐的池鳳棲就像隨風飄揚的旗子一樣被凌厲的風吹得七葷八素的,她撲騰着四肢試圖抓個支撐點,讓自己能抵禦住因飛行帶來的狂風。
好不容易,她摸到了什麼手感極好的棉綢質物品,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她伸出小手趕緊牢牢抓住,也不知道是什麼,手感軟軟的,形狀還有些奇怪。更奇怪的是這軟趴趴的東西還在慢慢變硬……
池鳳棲皺着小眉頭思索了一下,想不出個所以然。
算了算了,她還是趕緊借力站起來吧。
滄墨本流暢的臉部線條瞬間扭曲得可怕,冰眸泛着濃濃殺意的看向手中的女人。
她被吹得不成人形的掙扎着,可一雙柔軟的小手卻緊緊的抓着他作為男性最脆弱的某個部位,用力得使出了吃奶的勁。
小嘴還嘟嚷着,「還不快扶本帝姬起來,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滄墨白得近乎透明的臉黑了。
他是頭一次發現自己竟有些變態,被一個看上去如此糟糕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