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做人流？

    假設琴姨真和老爸在一起了，那蘇菁可就真成了我姐姐，我還有毛的戲？

    我走神了那麼一瞬間，老爸看我走神，就問我：「小子，說話啊，到底你覺得琴姨怎麼樣？」

    我收回心神，看向老爸說：「爸，我覺得琴姨不好啊，還帶了一個拖油瓶，你以後負擔肯定不小。」

    為了蘇菁，我小小的自私了一把，說琴姨不好。

    其實琴姨我接觸過很多次，感覺人不錯，又會持家，要真和老爸走到一起，那絕對是老爸的福分。

    老爸聽到我的話，笑呵呵地說：「負擔倒是小事，小子，和你透露一個消息，假如順利，你老子很快要成為富翁了。」

    我聽到老爸的話，心裏納悶了，難道酒樓的生意出現了大幅度的提升？當即問道：「爸，怎麼酒樓生意很好？還是你打算開分店？」

    老爸笑道：「和酒樓無關，以後你就知道了，暫時保密。」

    說話的時候神采飛揚，得意洋洋的樣子，估計真遇上了什麼好事。

    我說道：「其實你搞酒樓挺好的，做別的有風險，可要想清楚啊。」

    老爸不屑地說：「嘿！老子還要你教？你老子從十多歲出來混，什麼沒見過，要沒把握也不會隨便下手。」

    我見他這麼自信，點了點頭，說：「那我不多說了。」心想偷了老爸的錢的事情老爸還沒發現，得儘早離開，要不然可能會暴露，於是胡亂扒了幾口，將碗往桌上一扔，說：「爸，不跟你說了，我還得去學校趕作業。」

    老爸說：「就知道你小子沒那麼上進，作業還用趕，你昨晚一大晚上幹什麼了。」

    我說：「昨晚我一直在做啊，實在是題目太難了，解不出來，今天趕早去問同學。」

    老爸說：「不知道真假，不過看在你這麼上進，也別說老子小氣，去屋裏將我的錢包拿來。」

    「啊！」

    我禁不住失聲驚呼出來，最擔心的事情還是要來了。

    看老爸的神態，估計是想獎勵我點零花錢，可他錢包里的錢全部被我拿了啊，這不馬上就要暴露？

    「啊什麼啊！老子看你上進，想給你點零花錢，你還不要？」

    老爸沒好氣地說。

    我連忙裝乖巧，笑着說：「爸，我零花錢夠用，不用再給我了。」

    老爸眼睛一瞪，喝道：「老子讓你去拿你就去拿，哪來這麼多廢話？」

    因為從小生活在老爸的淫威之下，他一瞪，我整個人的骨頭都軟了，心裏不斷響起聲音，該怎麼辦，該怎麼辦？

    略一權衡，我決定坦白從寬，至少沒有等到他發現才交代那麼嚴重。

    有了決定，我暗暗一咬牙，硬着頭皮說：「爸，我跟您說個事，您可別生氣啊。」

    老爸聽到我的話，上下打量起了我，說：「你小子到底幹了什麼事情？」

    我看到老爸的樣子，忍不住瞟了一眼他的拳頭，有種感覺，他的拳頭隨時會砸到我的臉上啊，身體止不住地發抖，顫聲說：「爸，其實也……也沒多大的事情，就是昨……昨晚你睡着的時候，我幫你錢包里的錢全……」說到這，忍不住看向老爸，果然見得他臉上的怒色越來越濃，濃重的眉毛就像是豎了起來一樣，斷斷續續地續道：「全……全部拿了。」說完本能地用手遮住頭部，叫道：「爸，我都這麼大了，你可不能再打我？」

    老爸怒喝道：「你小子學會偷錢了，還說沒多大的事情？看老子今天不揍死你這個小王八蛋！」說着揚起拳頭要過來打我。

    我嚇得心裏一慌，轉身就想逃跑，可老爸當年可是混過的，身手可利落無比，我才一轉身，就被老爸衝上來揪住頭髮，一下子掀翻在地。

    老頭子真火了，錢倒不是他在意的，他現在年入少說也有幾十萬，幾千塊錢還沒那麼嚴重，主要氣憤的是我偷他的錢。

    他將我掀翻在地，伸手往腰間一抽，將皮帶抽了出來，看架勢是要用皮帶抽我。

    情急之下，我嚇得大叫：「爸，我知道錯了，我這麼做也有苦衷！」

    老爸怒道：「你偷錢還有苦衷？老子是怎麼教你的？好，你給我好好說說，到底什麼苦衷？要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今天有你的好日子！」

    他氣憤無比，說完點上一支煙，狠狠地抽了起來。

    知父莫若子，他這樣的神態表情已經傳達了一個信號，那就是他真的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我說有苦衷其實也是隨口喊出來的，也沒想那麼多，現在老爸要聽我解釋，可把我難住了，該怎麼說？是和老爸坦白，我幫蘇菁借的錢？

    真要這麼說了，我估計會沒什麼事情，畢竟我大可以說我是幫人啊，但以老爸和琴姨的關係，只怕蘇菁那邊會有麻煩，說不定會從此恨上我，那麼得不償失。

    可要不說實話，又該怎麼解釋呢？

    我了解老爸，老爸也知道我，見我的樣子立時猜到我的意圖，當即指着我喝道：「你小子可別想什麼鬼主意。」

    我連忙說：「哪……哪敢啊！」說完心裏一橫，咬牙說道：「爸其實我真知道錯了，我不該早戀，不該犯下所有男人都會犯的錯。」

    老爸聽我的話吞吞吐吐，有點不耐煩，喝道：「說直白點，老子見不得人繞彎子。」

    我想了想，說：「爸，其實您已經有了個孫子。」

    「什麼！」

    老爸眼睛瞪得老大，對我的話很吃驚，沒想到我竟然會說他多了一個孫子。在震驚過後，老頭子急忙問道：「你把誰家的女娃糟蹋了？孩子現在怎麼樣？」

    我嘆了一聲氣，說：「打了。」

    「打了？」

    老爸先是驚訝，隨後又是大怒，叫道：「嘿，你小子還有種了啊，敢打孩子了？」揚起皮帶要抽我。

    我嚇得急忙後退，口中叫道：「爸，不是我不想要啊，是人家女孩子不想要，我也沒法啊，畢竟她還在讀書。」

    老爸聽到我的解釋，方才消了一些氣，沉吟道：「你把我的錢拿去就是去打孩子？」

    我說道：「嗯，我知道錯了。」

    老爸又想了想，說：「打掉也好，其實你還年輕，還要讀大學，確實不太合適。嗯，什麼時候你把那女孩帶家裏來一趟，老子看看。」

    我小聲說：「人家女孩子麵皮薄，哪肯來啊。」

    老爸聽到我的話，對我又起疑心了，猛往我看來，說：「你小子該不會是瞎編的吧？」

    我連忙說：「我哪敢？是真的。」

    老爸說：「那就這樣，改天你帶到家裏來，我也不會說什麼，你不用擔心。」

    我生怕再讓他起疑心，當場答應下來，隨後逃也似的出了家門，前往學校上學。

    逃出家門，忍不住輕吁了一口氣，有種九死一生的感覺，想想老爸的皮帶，就不寒而慄。

    隨後又是得意起來，我還真他麼的是個天才啊，竟然成功騙過了老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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