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他們是誰

    隨着年輕警察的簡報，幾名警局的幾名高層低聲交流了一下，然後示意他繼續。

    年輕的警察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詞，然後繼續說道：

    &交火過程中，共有五名嫌疑犯，他們使用菱形飛鏢，日式長刀，帶有勾鐮的鎖鏈等武器。出手速度極快，乾淨利落，在我們形成合圍之前，便殺死了數名同僚突圍而去。」

    台下傳來一陣議論聲，幾名警局的高層顯然難以接受這個事實。大約一分鐘後，其中一名官員開口了：

    &我所知，重案組的一名警員似乎對這些殺手做過額外的調查對吧。」

    蜜卡意識到這個人應該是自己，連忙上台接替了年輕警員的位置。

    &約一周前吧，我在調查一名記者的謀殺案中，發現死者被利器割喉而死。手法極其專業，且沒有留下任何有效的證據。這讓我想起了我剛入警局時的一樁懸案。當時的死者同樣是被利器所殺，同樣沒有任何可追蹤的線索。我又調查了警局以往的檔案和系統的資料庫，近三十年來歐洲各地有記錄的類似的未破案件就有超過三十起以上。未記錄在案的，以及更早的已經難以考證了。不過我在其中一個卷宗里找到了一個重要的線索。」

    蜜卡操作身前的電腦數秒後大屏幕上出現了一張模糊的老照片。黑白的照片已經有些發黃，但還是能勉強辨認出，那是一名日本忍者打扮的人在屋頂上飛奔的場景。看到這裏，那名年輕的警員不禁喊出了聲：

    &他們，今晚跟我們交手人就是這種裝扮。」

    蜜卡接着說道：

    &張照片是七年前一名重案組的前輩在查案時搜集到的。當時大家都認為是一張惡作劇的照片。而且案件最終沒有被偵破，所以照片並沒有得到重視。」

    &時的那名警員現在在什麼地方，為什麼不能請他回來協助調查。」一名警官問道。

    &可能了，卡庫伯警官於六年前死於一場車禍。我們可能永遠都找不到這張照片的出處了。」

    台下頓時一陣安靜。

    幾分鐘後逐漸安靜下來。最終蜜卡的上司打破了僵局，問道說說你的看法吧蜜卡？

    &實話，我認為這個殺手集團存在的時間可能超乎我們的想像。我們需要更早的關於他們的資料。所有的，包括傳說，以及野史的記載。我們需要成立一個專案組，專門負責此事。還有一點，最近的一名死者臨死前，似乎聯繫過報社電視台等媒體。我有一個想法，或許這個組織的存在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隱秘。可能有一小部分人一直都知道他們的存在。只是迫於某種壓力無法說出此事。上一名死者有可能是嘗試揭露此時所以被害。」

    &一定的道理，我們會成立專案組負責此事。至於你，整理好所有的資料，明天去專案組報告。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與此同時北部郊區的一所廢棄廠房內，北野武等人正忐忑不安的跪在一名亞裔老人的面前。

    &親，事實的經過就是如此。我敢肯定這是一次有預謀的伏擊。」

    &確定瑞左已經死了嗎？」

    &的，我切開了他的喉嚨，就算是在怎麼精通秘術，也絕不可能活過來了。」

    &了，你先起來吧。傳我的命令，歐洲各地所有正在執行的任務全部終止，所有在外的殺手即日起全部開始回歸。」

    &是。。。。。」

    &需要我向你解釋為什麼嗎？」

    &不敢，我這就去辦。」

    北野武領命而去，父親的舉動讓他感覺到了一絲不同尋常，感覺一向無所不能的父親，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父親了解他的每一個孩子，可是作為父親最得意的兒子，北野武同樣了解他。十幾年來，每一次的危機父親都是用一種近乎全知的智慧碾壓對手。然而這一次這個模糊的命令讓北野武意識到父親並不知道對手是誰，他擺出了防禦的姿態等待對手上門。這很不可思議，但它實實在在的發生了。心思敏感的北野武第一次感覺或許父親並不是全能的。

    沈毅就在不遠處隱蔽的目睹了這一切，儘管面對的是一群強悍的殺手，沈毅也沒有絲毫的緊張。服用了nzt的沈毅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都敏銳到了極致。他可以清楚的掌控廠房內所有人的一舉一動，清楚的知道並沒有人發現他。事實上就算發現了他，以他的如今已經達到數噸的念動力來說也不會有絲毫的畏懼。只是現在的他還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保持自己足夠的神秘感才能給對手更大的壓力。持續不斷的壓力才能最中摧毀他們的信仰。

    整個計劃並不複雜，以未知的敵人身份出現，逼迫整個刺客聯盟收縮力量。在他們力量最為集中的時候，徹底擊垮他們。沈毅從未想過收復整個乃祖奴，他只是想摧毀它，然後收復部分流落的刺客為己用。

    遺憾的nzt並沒有帶給他如同原著那樣無所不能的智慧，僅僅是增強了他的神經系統。他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的思維更加敏捷，但遠遠但不到一夜之間就學會一門外語，精通黑客技術的地步。在離開永無止境的世界之後，nzt的效果被極大的削弱了。沈毅猜測這可能是不同世界規則壓制的結果。忍者刺客的世界，明顯不支持如此誇張的藥效。順便說一下，在現實世界，nzt的效果更弱。完全符合它的學名，神經增強劑。這也更加驗證了沈毅的理論，於是貼近現實的世界，規則越是嚴密，nzt看似只是一種藥物，但它的效果，已經超出了常人的理解，理所當然的被位面法則壓制。

    這個問題長期以來一直困擾着沈毅。他擔心一旦未來他在其他世界得到了某些高科技物品，回到現實的話極有可能面臨物品無效的尷尬場面。他曾經在論壇上跟一群網友討論過此事。最後找到了一個辦法或許可以解決這個問題。那就是無論他帶回任何一樣超越現實科技的高科技物品時，都要同時帶回有關這件物品的詳細技術資料。最少要能做到和現實已有的技術接軌，以此來向位面法則證明這件物品是「合理的」。他覺得這個方法有一定的可行性，只是暫時還無法去驗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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