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回魂刃!
沒反應,再來。
召回魂刃!
沒反應,再來。
召回魂刃!
沒反應,再來。
……
如此反覆了不知多少次,查克拉也不知見底了多少次,強行從細胞中壓榨出身體能量,導致渾身疼痛,鳴炎卻不放棄,而是咬牙堅持,這點痛算什麼,當不了忍者,才會是抹不去的傷痛!
夜深了,到了凌晨,木葉隱村一處偏僻地的一間小房子裏,傳出一陣接近癲狂的笑聲。
成功了!
召回魂刃終於成功了!
不需要結印,只需心念一動,魂刃就能通過感知線,迅速來到鳴炎身邊。
既然這一步做到了,那讓魂刃與武器相融合,就沒什麼難的了。
果不其然,一次成功,鳴炎只是通過感知線,傳遞出融合的命令,魂刃就乖乖地與苦無融為一體,苦無表面縈繞着一層淡藍色的光芒。
這不是簡單地讓查克拉與武器相融合,而是由查克拉凝聚成魂刃,繼而讓魂刃與武器融合,看起來似乎沒什麼區別,但這點卻是慎的殺手鐧,慎之所以能夠成為均衡教派的領軍人物,魂刃這一秘術佔了很大比重。
魂刃本身沒有威力,但與奧義相結合,便能將此秘術的作用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而且,不是誰都能把查克拉與武器相融合的,就鳴炎所知,似乎只有他一人。
猿飛阿斯瑪將風遁查克拉附着在武器上,形成查克拉刀,宇智波佐助將雷遁查克拉附着在草雉劍上,進而衍變成千鳥的形態變化,二者與暮刃存在本質上的變化,一種是附着,一種是融合,孰強孰弱,不得而知。
看着散發淡藍色光芒的苦無,鳴炎心喜,這就是奧義·暮刃,一個對武器進行增幅的忍術。
奈何自己的武器只有苦無,沒有與魂刃形態相匹配的太刀,若是有太刀,暮刃的增幅效果將會大大增強。
本想出去一試此奧義的威力,但是肢體無力,查克拉已經提煉不出來了,只能等明天清晨了。
苦無上的光芒漸漸消失,魂刃剝離出來,暮刃的持續時間已到。
暮刃的威力和持續時間與魂刃的凝實程度有很大關係,所以說,作為奧義基礎的魂刃很關鍵,鳴炎再次意識到提升查克拉量的重要性。
拖着疲憊的身子上床,倒頭就睡。
清晨,鳴炎來到村外的一片人跡罕至的小樹林。
鳴炎家的位置本來就很偏僻,所以跑到村外很容易,村外周圍一帶都有忍者巡邏,所以不用擔心遇到什麼危險。
看着面前的一棵大樹,鳴炎先用苦無劃了一下,只是在樹幹上留了一道很淺的劃痕。
「下來試試暮刃吧。」
分出一半查克拉,在不遠處凝聚成魂刃。
召回魂刃!
魂刃漂浮着朝鳴炎飛去,鳴炎在途中下達與武器融合的命令,通過感知線接受到命令的魂刃直接融入到苦無當中。
頓時有着淡藍色光芒縈繞在苦無上,看起來頗有一番美感,但在這美感中,卻帶有一定的危險性。
鳴炎手持苦無,再次對着樹幹劃下。
「這……」看着面前的樹幹,鳴炎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樹幹上出現了一個凹槽,深入程度足有樹幹直徑的三分之一,苦無的攻擊範圍,因為魂刃融合的原因,增大了許多。
這與阿斯瑪的查克拉刀不同,通過切口就可以看出,若是風遁查克拉刀,切口必然平滑如絲,而暮刃,卻直接在樹幹上劃出了一個深深的凹槽。
論穿透力,暮刃稍弱於查克拉刀,但論攻擊範圍,則是暮刃更勝一籌。
要是查克拉足夠多,用來凝聚的魂刃的查克拉足夠多,那暮刃的威力將會更上一層樓,一擊下去,切斷整棵樹都不是問題,到時候威力必然能超過查克拉刀。
有了這個奧義,鳴炎有信心戰勝日向白輝。
白眼又如何?只要你敢跟我正面硬憾,定要從力量上徹底碾壓你。
來到學校,還沒進去,就看見日向白輝站在校門處等着他。
白輝額頭上的木葉忍者護額引起了鳴炎的注意,前幾天他還是忍者學校的學生,現在已經成為下忍了麼?
似是看出了鳴炎的疑慮,白輝取笑道:「沒錯,我已經通過了畢業考試,成為了一名下忍,可不像你,吊車尾的傢伙。」
鳴炎笑着擊掌,淡笑道:「下忍麼,真是厲害。」
日向白輝不清楚,可鳴炎自己清楚得很,自己現在雖然只是忍校的一名學生,可論實戰能力,完全具備下忍的素質,而今天,他就打算找老師申請提前畢業。
畢竟忍者學校教的知識就那麼多,基礎忍術也就那幾個,想學更強大的忍術,就只能成為下忍,從上忍指導老師那裏學到。
瞧得鳴炎那一臉風輕雲淡,白輝有點嘚瑟地說道:「是不是意識到我們之間的差距,準備放棄了?你可以直接認輸,免得受傷,以後乖乖待在家當一個普通的村民,要是錢不夠用,我還可以借你。」
鳴炎搖了搖頭,態度認真地說道:「我們如果進行這場沒意義的戰鬥,我想結局不是你想看到的,你總是認為我會輸,那麼你想過沒,要是你輸了呢?」
那個約定,本就是白輝氣急時說的,現在看來倒是可笑至極,敗者將永遠不能當忍者,還給這個可笑的約定提供了一個似乎很合理的解釋,因為他是個吊車尾,以後成為忍者只會拖累同伴,重演當年的悲劇。
白輝怔了一下,的確,萬一他要是輸了呢?讓火影大人把他從木葉忍者花名冊中除名,然後當一個普通的村民?別開玩笑了,他活着就是為了繼承父母的忍道,要是連忍者都當不了,那就沒有活着的意義了。
可是他又怎麼會輸?鳴炎這小子可是連查克拉都提煉不出來的傢伙,而他卻是日向一族的後人。
「別廢話了,我們過去,那裏會有人見證我們之間的約定。」白輝堅定下來,朝操場走去。
鳴炎嘆了口氣,只好跟過去,何苦呢?
來到指定位置,鳴炎看了一圈,有三個日向一族的少年,其中兩個都帶有忍者護額,還有一些則是鳴炎班上的學生。
鳴炎算是明白了,這場戰鬥,他打得打,不打也得打,輸了就要履行約定,畢竟這麼多人看着的,還有日向一族的威脅。
「大家做個見證,我和鳴炎之間要進行一場戰鬥,敗者要遵守一個約定,那就是永遠不能成為一名忍者。」
白輝的聲音落下,除了知情的日向族人,其餘人都是滿臉震驚。
永遠不能成為一名忍者,這對某些人來說,比死還要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