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婚

63.chapter63


    chapter63

    鬧哄哄的一天在大家詭異的沉默中結束。筆硯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不管祈願自己怎麼跟斯緒劃清界限, 斯家的人顯然已經情緒失控了。知道從她這邊暫時無法突破, 李慷就盯着斯緒,說什麼也要他保護好自己。

    最後,祈願只勉強允許斯緒將自己送到單元樓的樓下, 就不再讓他上去了。

    她要下車的時候他沒開鎖,祈願便側過頭面對着他:「你還想要怎樣?」

    斯緒氣勢依舊, 可說出來的話莫名給人聽出來一種可憐的意味:「你一個人不行,我來照顧你吧。」

    祈願不知道哪兒冒出來的火:「照顧什麼, 我有手有腳還需要你一個大忙人照顧麼。」

    「你現在懷孕了, 一個單身女人根本不可能在孕期打理好自己的一切,你要是不願意我過來,」他順理成章的道:「我媽應該會很樂意每天來的。」

    祈願睜大眼睛看他:「你!」

    她知道斯緒這句話並不是沒有可能發生, 按照現在的情況, 李慷肯定十分惦記她肚子裏的孩子,說不定打聽清楚了她的住處, 每天都會來, 她當然從來不懷疑李慷對自己的好,這種好跟她肚子裏是不是懷着孩子無關,只是現在有了孩子,這份好會錦上添花而已。

    這不是她目前想要的。

    她一直想着跟斯家斷了關係,乾乾淨淨, 可是老天爺怎麼就不放過她呢?

    當下,她對斯緒說:「別叫你媽過來,否則我不保證自己會做點什麼。」

    男人的神情頓時凝結起來, 俊眉也微微皺起:「你想做什麼!」

    祈願還真只是脫口一句而已,沒想到便令他如此緊張,她隨便的道:「你問我?誰知道,或許是把孩子打……」

    她沒能把話說完。

    因為斯緒的表情實在是太難看了。

    他凝視着祈願:「你可以討厭我,可以不跟我在一起……」這話仿佛已經說的很艱難,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但你不要動這個孩子,可以麼?算我……求你。」

    祈願想如果眼下有一面鏡子的話,真想看看自己是什麼模樣。

    她震驚到嘴巴都張不開了。

    這麼些年,不管是失憶前還是失憶後,她何嘗聽到過斯緒用這樣的口吻說着懇求的話語,因為他從來都是一副風淡雲輕的樣子,仿佛沒有任何事可以超出他的掌控——案件、人生,亦或是她。

    祈願心中微酸,她又不是個沒有感情的木頭人,再也沒辦法說下去,這個孩子在自己的腹中,與自己有着血脈的牽連,她並不討厭這個孩子啊。

    只是不想再面對斯緒和顯出迫切關心的斯家人而已。

    她微微動了動下巴:「我……再想想,讓我下車。」

    斯緒下顎線條十分緊繃,似乎還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只是解開了鎖,很輕的一聲,祈願推開門,離去。

    他煩躁的敲了下方向盤,目送她的背影離去,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但一想到她,想到孩子,就覺得兩人勢必不能再這樣僵持下去,她需要人的照顧,孩子需要父親,而自己……是真的不能沒有她。

    ……

    祈願失魂落的走進單元門,剛要伸手按電梯,從後面伸出一隻漂亮的手,骨節分明,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祈願。」


    祈願咋回過頭,是靳嶼臣,他的嘴角含着一絲笑意,不知為什麼看上去卻有些難言的侷促和緊張。

    她沒有過分注意,只是沖他禮貌微笑:「你好靳總。」

    靳嶼臣張了張嘴,隨後道:「剛才……是你先生送你回來的?」

    祈願挑了挑眉,卻聽他再次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偷窺,正好看到了而已。」

    「沒關係,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她輕聲道。

    叮的一聲電梯到了,靳嶼臣做了個女士優先的動作,然後跟着她的腳步進去,電梯燈閃現,樓層勻速向上。

    靳嶼臣其實滿心的話想說,他找人托的事情終於有了眉目,他其實已經很有沒有如此雀躍的感受了,就像是一顆心再次學會了跳動,就像是枯木逢春,饒是沉穩如他都有些難以壓制自己。

    怎麼會這麼巧呢,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他心裏百轉千回,想要用最好的方式告訴她,首先得讓她知道這絕對是個巧合,而自己絕無惡意。

    話頭到了嘴邊,就要出口,祈願忽然問:「你有空嗎?」

    靳嶼臣愣了愣,還沒反應過來就先回答了她:「有。」

    「要不要喝一杯?」笑笑,有股惆悵的味道。

    最後,靳嶼臣坐在祈願家的露台上,喝酒的倒變成她一個人,最初做出提議的人變成了喝花茶。

    他想說的話沒能說出口,因為祈願說她懷孕了。

    大概是因為太多的情緒在心中很久沒有宣洩,所以才會這對他說吧,祈願都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輕輕撫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臉上的表情就像是一個傻傻的小姑娘:「這個孩子怎麼來的這麼不是時候。」

    靳嶼臣覺得自己喉頭苦澀極了,而一貫的作風使他不能表現出來,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十分粗糲:「那你……怎麼想的?」

    誰知道,祈願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兩個人都呆了,她手忙腳亂的去擦,一邊制止他:「別別,我自己能拿到紙巾,」但這句話一出口,她卻哭得更凶:「我總不能真的把孩子打了吧!這是我自己的孩子,又不是只是他一個人的!我不能剝奪他的生命啊!而且孩子這麼可愛,我的孩子一定更可愛嗚嗚嗚嗚嗚……」

    只是這樣而已,靳嶼臣就知道自己不戰而敗了。

    這樣的她,怎麼可能真的離開斯緒跟自己呢?

    或許這是一種懲罰。

    後來的她哭哭笑笑的,嘴裏念念的總是那麼同一個名字——斯緒、斯緒、斯、緒。

    即便沒有喝酒,或許她也已經醉了。

    那麼除了還愛着他,靳嶼臣想不到別的原因了。

    他一個人喝光了一瓶酒,淡然的走出她的屋子,還同她道別。

    她一直說對不起,打擾了他的時間,他只笑笑:「早點休息,你現在是孩子的母親,得堅強。」

    祈願的眼眶紅紅的,又是不好意思,又是難過,靳嶼臣想抬手的,卻抬不動。

    他拖着有些沉重的步子回家,按指紋鎖,換鞋子,洗澡,一切都盡然有序。

    只是刮鬍子的時候不小心劃破了皮膚,立即便有獻血溢出,他絲毫沒有覺得痛,只是麻木。

    陡然,他意會到這或許是辛h的懲罰,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把辛h和祈願混為一談呢?即使祈願是辛h的同胞姐姐又怎樣,她們始終還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這一定是辛h在天之靈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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