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眯着眼打量眼前的祁昊,他跟祁昊可以說是仇深似海,不說他為了爭奪世子之位,一直跟祁昊明爭暗鬥,就說祁昊算計梅思思的父母,害的梅思思死,這就更是令祁然恨透了祁昊。狂沙文學網只恨不得祁昊死的不能再死!
祁然唯一沒想到的是,祁昊瘋了,祁昊是真的瘋了。祁昊已經瘋魔的不是人了!
「祁昊,我跟你說什麼,你心知肚明!你祁昊可不是裝傻的人!你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呵——祁昊,別把天下所有人都當傻子,那可真是沒意思!」
祁昊還就下定決心將祁然當傻子,一臉不解地看向祁然,「我說二弟,你的話可真是越來越怪了,我是真的不懂你在說什麼。我知道弟妹的死對你打擊很大。可弟妹都去世多久了,你也該放開了。況且你不是又重新娶了妻子,既然娶了妻子,就好好過自己的子。」
祁昊真是生怕氣不死祁然,知道祁然最痛的是什麼,就朝祁然最痛苦的事去說。祁然頓時瞪大了眸子,一雙眼睛裏滿是紅血絲,只恨不得將眼前的祁昊給千刀萬剮了!
「祁昊,你少妝模作樣!我問你,你為何大量調集兵馬進廬州。」
祁昊淡淡道,「皇上如今在廬州,可不需要人好好保護嗎?我這是為了更好的保護聖上。」
「呸!祁昊你真是把所有人都當傻子是吧!還保護皇上,你去糊弄鬼吧!祁昊,你是不是瘋了,你難道真的想謀朝篡位不成!」最後一句話,祁然的生意壓的極低,但是語氣中的氣急敗壞,任誰都能聽出來。
祁昊挑挑眉,「謀朝篡位嗎?這不是父王一直想做的事。我是父王的兒子,子成父志,這很正常不是嗎?」
「去你媽的正常!祁昊,父王是有野心,也一直想當那九五之尊!可父王這麼多年來都在暗中積蓄力量,等待時機。你倒是有野心更有魄力,這會兒就敢動手!光憑廬州的力量,你以為你能成功嗎?祁昊你別想得太過簡單了!皇上來廬州可是帶了足足超過廬州三倍的兵馬!你憑什麼以為你會贏?」
祁然這會兒真想將祁昊的腦袋給刨開,看看祁昊的腦袋裏到底都裝了什麼,居然這麼急切地想要造反!他是想造反還是想送死!
祁昊淡淡一笑,「二弟啊,你就是太過小心謹慎了。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任誰都以為我們這會兒不會出兵,但要是我們動手了,所有人都會被我們打個措手不及的。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就是父王也默許了。既然二弟你找上我,那我也不妨跟二弟你說句實在話好了。
這一次,我跟斯木里聯手趁機殺了皇上,就是沒能殺死皇上,我也會聯合突厥出兵,從廬州一直打到京城。從此平分天下。」
「祁昊,你真的是瘋了!這麼瘋魔的事你怎麼做的出來!跟突厥合作?咱們是要皇位,但是怎麼能和那些狼子野心的突厥人合作!你知道那些兇狠的突厥人曾經殺了多少天啟子民,你瘋了!你真的是瘋了!」
瘋了?祁然不是第一次這麼說他了,祁昊也覺得自己快瘋了,徹底瘋魔了。不過瘋魔也好,這些年,他早就忍的不能再忍了,要是再繼續忍下去,他怕是會活活憋死!與其活活憋死,還不如徹底瘋魔一把!
祁昊挑挑眉,「我是瘋了。瘋子做的事,自然不會有任何人能明白的。」
「你瘋了,別拉着所有人一起去死!你知道你一旦和突厥人合作,別人會怎麼說你,會怎麼說豫王府的人,從此咱們只會被釘在恥辱柱上,再也翻不了,不會再有人看得起我們!難道這是你想看到的嘛!」祁昊瘋魔了,但是祁然很清醒!
「千古罪人就千古罪人,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就永遠被釘在恥辱柱上,說句實話,我並不在意。歷史上從來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成王敗寇,只要我贏了,誰能說什麼。」祁昊對祁然的話毫不在意。
「好,你不怕被人罵!不怕將來後人怎麼看你!但是祁昊你還記得自己上流的血嗎?你是祁室皇族的後人,你上流着皇族人的血,你怎麼能跟突厥人——」
「你話太多了。」祁昊打斷祁然的話,語氣里終於有了一絲的不耐煩。
「祁昊,父王不會同意你這麼做的!你說實話,你的所作所為,父王知不知道!」祁然怒道。
祁昊忽地詭異一笑,「二弟,你到現在才想到這個問題,你說是不是太晚了。父王啊,他知道一半吧。你知道父王知曉的一半是什麼嗎?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會知道,那我現在來告訴你。父王只知道我和斯木里合作,打算再訂立盟約時殺了皇上,但是他不知道我打算跟突厥人合作,一起攻打京城。」
祁然就知道會是這樣!豫王就是再有野心,他也絕對不會瘋魔到做出和突厥人合作一起攻打中原的想法,這根本就是萬劫不復!豫王有野心,但是他也有為祁室皇族中人的驕傲!有些底線,豫王也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祁昊你是真的瘋魔了,你瘋了,但是我還清醒的很!我不會眼睜睜看着你繼續下去的。我要去找父王,我要去告訴父王你的野心,你的瘋狂!」祁然說着轉就走。
「我要是你,我就什麼都不會做。二弟啊二弟,你說說,你都能明白的事,你說父王能不明白嗎?那你未免也太小看父王了不是。」
祁然頓時停住了腳步,整個人仿佛被施了定術,好一會兒才轉看向祁昊,「你對父王下手了?祁昊,你他媽的還是人嘛!那是父王啊,是生你養你的父親,你怎麼能——」
「我怎麼就不能了!況且我也沒對父王做什麼。父王人還好好的,我能保證父王以後也會活得好好的。這不就行了嗎?二弟啊,原本我是不想對你怎麼樣的。畢竟是兄弟嗎,但是你現在知道的太多了,那就要委屈二弟你一陣子了。」祁昊話落,立即就有兩個侍衛進來,一左一右夾着祁然,這是什麼意思,真是不言而喻了。
祁然冷笑,「祁昊,你就是一個可憐蟲!你為什麼要做下這樣天理難容的惡事,你為何不顧一切的瘋狂行事,那都是為了太孫妃吧。」
「二弟你的話的確是太多了,下去吧。」祁然的聲音又冷了兩分。
祁然形未動,那兩個侍衛看了眼祁昊,見他沒有什麼表示,最終也沒對祁然如何。
「祁昊你就是個可憐蟲!你覺得自己委屈,你覺得是太孫妃在與你有婚約時就和太孫勾勾搭搭,所以你恨太孫,也恨太孫妃。可是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當初是怎麼對太孫妃的,你看喬家落魄了,就想跟太孫妃接觸婚約。
祁昊,你算哪門子的英雄,你就是一個狗熊!你幹得跟更是畜生不如的事!你憑什麼指責太孫妃對你不忠?」
「閉嘴!把祁然給我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