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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飛婭有點不安地想要把自己雙手收回去,不想讓他看到自己不美好的地方,可他將她的手握得緊緊的,不允許她逃離半分。
「為何選擇從軍這條路?」輕撫着她掌中的老繭,他輕聲問道。
拓拔飛婭低垂頭顱,感受着被她坐在身下的那副身軀不斷在繃緊,她忍着羞澀,輕聲道:「小時候看着二皇兄征戰沙場,每每回來總是會添幾道傷疤,我心裏疼,便想着多練武,以後給二皇兄分擔。」
慕容逸風心裏軟了軟,沒想到這丫頭竟有如此一顆赤子之心,十八、九歲的姑娘,多少人就在家中相夫教子,何須像她這般在沙場上面對滿目蒼夷?
「不過是個小女人。」他淺嘆了聲,忽然握緊她的手,「等我好了,以後……」
拓拔飛婭心頭一震,一顆心頓時狂跳不已。
慕容逸風的話卻就此打住,沒有繼續說下去,以後,這兩個字對他來說太不現實,他現在人還在她的軍營里,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的。
一想到自己如今身為俘虜的身份,掌心冷了,連身體也冷了下去。
拓拔飛婭莫名就慌了,轉身抱上他,不安道:「逸風,我……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慕容逸風喉結微微滾動,才剛壓下去的衝動,在她抱上自己那一刻徹底又失控了。
軟玉溫香在懷,以後,這麼虛無飄渺的事情,他沒心思去想。
以後,能跟着他麼?不在她的地方,而是,在他的戰場上!
一個翻身見她壓在浴桶的邊沿,他不說話,只是用力將她禁錮在自己身下,用力將她佔有。
沒有任何男子願意永遠當女人的附屬品,不管他心裏有沒有喜歡她,是不是打算永遠對她負責,他始終是無法接手自己被她禁錮的命運。
拓拔飛婭不是不知道,她知道的,對他的倔強和脾性,早在兩年前已經明白。
她只是不敢,怕放他回去後,他再也不願看自己一眼。
至少現在,她還能擁有他,還能將他留在身邊。
秀氣的眉用力糾結,她緊緊咬着自己的薄唇,依然止不住失控的低叫都喉間溢出。
瘋狂的掠奪,宣誓着他這一刻的苦悶和壓抑,這樣的瘋狂,比起昨夜來更加可怕。
拓拔飛婭只是默默承受着,只要他還願意要自己,不管有多痛,都是甜的……
……將沉沉睡過去的人兒放在軟榻上,給她蓋上被褥,心煩意亂的慕容逸風從營帳里出去,吩咐五音守住這一方,他獨自一人往操練場而去。
夜裏,操練場上安安靜靜的,連半個身影都沒有,他走在其間,抬頭看着夜空,就這麼安靜站着,也不知道站了多久,才轉身抬步離開。
可就是在他邁步那一剎,一股凌厲的劍風,當胸向他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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