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怎麼可能？

這靈器周圍的結界。我是通過它進來，本來是用來幫我姐的，沒想到現在派上用場了。」

這應該是寒雲宗的瑰寶吧...

沒想到這丫頭手裏竟有寒雲宗的寶貝，與寒玉鎏風劍同等級別的帝級靈器。

「你當初沒用這東西對付我。」

「就算我把你帶回寒雲宗，只要你不願意，你還是會離開。所以我沒那麼做。對你來說，講條件或軟磨硬泡可能更有效。所以，你打算選誰，我現在就去找她們，現在不是猶豫的時候，你需要自己做決定。」

風靈瑤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畢竟她對此不感興趣，更何況他們認識才幾天。

「選嗎...」白子黎想到的自然是紙鳶，可是...

他會這麼做嗎？

「先生最好想清楚再回答，畢竟這對綺羅姐和白紙鳶來說都是終身大事。不論選了誰，到時候都要負責任。」

「你完全把自己排除在外了。」

「畢竟我和先生才認識幾天。我會盡我所能幫先生，這是出於情理和道德，但如果我獻身給你，恐怕連我自己這一關都過不去。畢竟我對你沒有意思，先生對我也沒有興趣。」

說得也是...

「鎮仙符能維持多久？」

「兩天就會到極限，因為它消耗的是我的靈氣。以我的靈氣，只能支撐兩天。現在先生只剩一天可以考慮，所以請儘快決定，否則到時候我無法再壓制你體內的毒素。」

白子黎一時間猶豫起來。如果現在對紙鳶下手，自己...

「而且先生別忘了，你現在不只是選一個女孩，也在選自己的未來。如果你不儘快解決毒素問題，到時候修為會流失，那先生這輩子就算完了。」

風靈瑤言之有理，留給他的時間確實不多。如果不現在選一個，到時候他失去的不僅僅是修為，好不容易找到的讓慕家混亂的機會也會失去，下次要再找到這樣的機會還不知要等多久。

「其實我沒什麼好猶豫的，我肯定選紙鳶。」

「既然沒什麼好猶豫的，先生為什麼還在猶豫？」

「只是...心裏有點過意不去。」

「雖然我不懂什麼是愛，但我知道白紙鳶願意為你付出一切，她真心珍視你。同樣，先生也是。看到你猶豫，讓我對先生有了新的看法。」

「新的看法？你以前很討厭我？」

「不是討厭，只是先生是曦月姐喜歡的男人，加上父親從小就教育我要超越先生，即使我心裏有不滿，也能理解。」

能理解...

在自己的陰影下長大，雖不是白子黎的錯，但事實如此，也沒辦法。

「不過先生這麼珍視白紙鳶，我明白你是個溫柔的人，昨晚還推開我，不願傷害我。不過希望先生下次不要那麼粗魯。」

「對不起...」

「珍惜一個人不容易，先生也珍惜曦月姐，所以，我現在可以說先生是個溫柔的人。」

白子黎無奈地笑了笑，她只是沒見過他生氣的樣子罷了。

「那麼先生現在可以確定了嗎，你想選的是白紙鳶。」

「如果我選她，你覺得合適嗎？」

「從我的角度來說，不合適，畢竟你算是我姐夫，這無疑是背叛曦月姐。但從你的角度，既然你珍視這個女孩，她也愛你，你們在一起是理所當然的。自古男子多妻，我不會因此輕視你，只是曦月姐那邊...估計曦月姐也能理解，但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我無權干涉。」

「你真是冷靜。」白子黎佩服這丫頭，不愧是風曦月和風綺羅的妹妹。

「所以先生，你決定選白紙鳶了，對吧？」

「我自己去...不需要你來。」這種事白子黎不會假手於人。

況且他消失了一晚，離開前讓她們在白府等他，他沒回去，紙鳶那個傻丫頭一定在白府等他，他不能食言，必須回白府...

「這樣最好。」風靈瑤笑了，其實她不太願意替他說這些話，畢竟她的立場不合適。

「小心點，你的修為和靈氣被壓制了，現在可能還不適應。鎮仙符不同於鎖仙鏈，它能壓制一切。」見他站立不穩，風靈瑤連忙上前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