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真的很無力。
這種言論一旦傳出去,有可能會要了林落的命。
她想跟這些人拼了,可不等她動手,林落已拂開擋在路上的人,走到那兩個說閒話的老太太面前,抬起瘦削蒼白的指/尖,指着左邊的老太太說:
「你的臉是典型的黏液性水腫面容,說得簡單點,就是甲狀腺減低,也就是甲減。得了這病,會臉腫面寬、眼中無神、反應遲鈍、皮膚乾燥、精力不足,你現在這樣就是。」
「這種病跟身體激素分泌有關,會累及全身,上面說的症狀還只是一部分,病得久了心臟會出問題。到你這程度,得病至少是幾年前的事情,跟我有什麼關係?」
「有病你就去治,別瞎找墊背的!」
林落說話聲音不算大,足夠周圍的人聽到,但並沒有多激烈的情緒,說話的音調挺平靜的。
可她說出來的話卻一點都不和緩,好象每一句都用針在扎着那說閒話的老太太。
林落又看了眼右邊的老頭和他身後的男孩,男孩大概十二三歲,剛才老頭說丟錢的時候,男孩的反應就不對。林落在刑警隊工作久了,跟着心理學方面的專家學了些看人的本事,看那男孩的反應,她就有了猜測。
她重新抬起手指,對着老頭說:「你家裏丟了錢,門鎖沒壞,最好還是問問家裏人,是不是誰拿了沒告訴你。說拿可能是個客氣的說法,到底是什麼意思,你自己合計去吧。」
周圍的人都被她這三言兩語給震住了,她身形瘦削,氣色不好,但她說話的氣勢神態都給人一種無形的壓力。一時間竟沒人敢對林落和她家人出言不遜了。
林慶東反應過來,感覺特別慚愧。他經商多年,自認有些閱歷,遇到事居然還要靠女兒出面來控制局面。他也不只有慚愧和自責,還有自豪。他覺得他們家林落真是思維敏捷,說話有理有據有氣勢,很有當領導的氣勢。
這些念頭一閃而過,林慶東也反應過來,點着那老頭說:「老劉,我也不想跟你多說,把我借你的還我,兩千,三天之內必須得還。不然我就去你兒子單位要。你看着辦吧。」
接着他又指着另一個議論林落的男人,說:「你也是,你比老劉欠的還多!三年了,一萬兩千塊錢一直沒還我,現在也都還了吧。就沖你剛才說的話,咱們之間情分盡了。同樣限期三天,不然咱們上法庭。」
他這一說,那倆欠了錢的人都懵了,怎麼突然之間就逼着他們要錢呢?
有了他們的例子,再有剛才林落的那一番表現震着,在場的人誰也不敢亂說話。
姚玉蘭心裏還是憋屈,她回房間就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出來後跟眾人說:「我報警了,老劉你不是說丟錢了嗎?讓警察來幫你查查案,看這錢到底誰拿了?還有謝大姑,你也等着,當着警察的面,你把剛才的話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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