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謝過人家之後,又急匆匆地跑到醫務室,結果醫務室根本沒人!
沒辦法他只能蹲在家屬院門口等着,他尋思呂大夫或者小於大夫總得回家吧,他在這兒等着還能找不到媳婦兒。
這一等,就從六點等到現在!
天都黑了,於月和呂大夫一個都沒有回來的,更別說他媳婦兒了。
重點是,他跟門衛打聽了,呂大夫今天根本就沒上班,醫務室就小於大夫一個人。
他心中惶惶,也沒敢去別處,就在門口蹲着於月。
於是就有了這麼一出。
於月原本就累了一天,把陳玉珂送到醫院,跟着辦手續,又跟着主治醫生等血液報告,這些都是費神費力的事兒。
好不容易都弄完了,她準備回家好好睡一覺呢,結果還遇上這事兒。
陳玉珂男人着急她理解,也是她的疏忽才忘了通知王勝利。
但是,這人是不是把人想得太壞了。
她跟陳玉珂互不認識,害她幹什麼!
泥人還有三分氣性,更別說於月脾氣不好了。
病人生病心情本就急躁易怒,於月作為一名醫生,她儘量把溫柔留給患者,負面情緒自己化解。
但也不是任由患者家屬污衊的。
使勁兒把手從王勝利手裏拔出來,揉着胳膊上的紅痕,她眼底翻湧着怒意,「你要是真關心你媳婦兒,也不至於讓她吐了三天,還要一個人踉踉蹌蹌地跑到醫務室就診。」
說什麼冠冕堂皇的話,不過是掩飾自己的虛偽罷了。
真要關心,還用等到陳玉珂都疼暈過去麼。
王勝利臉上一虛:「我有工作,當時她也說了沒事兒。」
於月面目譏諷,「命都沒了,要工作有用麼。」
陳玉珂家庭情況她不清楚,只是拖着病體不願住院,想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她的情況很危急,要是沒了命,你家的收入半壁江山也就沒了。到底是人命重要還是錢重要?」
他就真差這幾天的工資麼?
王勝利心虛,他也心疼媳婦兒,但是老家那哪兒都要錢,他能怎麼辦?
「你不差錢自然不知道我們家的情況,你不要說這些有的沒得,我媳婦兒呢?」
於月冷哼。
「怕不是醫術平平,把人家媳婦兒給治壞了吧?」
於月話還沒說出口,就見一個高個女人,抱着胳膊,從散開的人群中一步步走向於月。
她神色高傲,看向於月的眼神中俱是厭惡。
於月從她臉上掃過,看向一邊的樓夜。
樓夜站在女人身邊,明顯是一道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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