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爐之類的東西,指不定裏面壓着什麼邪祟呢!」
一向膽大的二哥反倒有些慫了。
老七卻是已經被金錢迷了雙眼,看着香爐道:
「我覺得應該沒啥事,這裏都這麼破了,不知過了多少年了,就算是有什麼髒東西,也早就沒了。」
說着,老七直接將香爐上斜插着的腐朽匕首拔了出來。
匕首到手,老七用袖子擦了擦,發現這匕首已經滿是銅鏽了,擦都擦不掉。
「這東西,還值錢嗎?」
老七有點不太確信,但本着不浪費原則,將匕首別在了褲腰帶上。
只是,無論是老七還是二哥都沒有注意到,在匕首被拔掉後,香爐中有一縷微不可查的黑煙冒了出來,漂浮在空中。
「嘶~~二哥,你有沒有覺得有點冷?」
老七突然打了個寒噤,莫名感覺心裏有點發毛。
「哪有什麼......你別說,好像真有點冷。」
二哥也感覺到了,
「這大熱天的,就算是下雨,也不會這麼冷啊。」
老七莫名有點心虛的說道:
「二哥,你說,會不會是有什麼髒東西?」
「老七,都說了,不要再他媽的烏鴉嘴了,就是剛才淋雨淋出來的。」
二哥罵了一句,指着一堆青銅器皿,
「咋們把這些分一下。」
一聽要分寶貝,老七頓時不害怕了,興高采烈的上前,和二哥一起分。
在兩人分寶時,漂浮在空中的黑煙逐漸匯聚到了一起,最終形成了一個鴨蛋大小的黑煙團。
那黑煙團在空中漂浮,一張看不出面貌的模糊臉凝成。
一雙閃着幽光的眼睛緩緩睜開,盯上了兩人。
「嘶~~二哥,我又有點冷了,心裏發毛,你說,會不會是真有點什麼......」
老七不敢再說下去了,就連手裏的寶貝都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了。
「我也感覺有點冷,怪怪的。」
二哥舉目四望,看遍了祠堂的每一個角落,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老七也是緊張兮兮的,但也是什麼都沒發現。
那黑煙團現在就在他們正前方漂浮着,但兩人卻都看不見。
兩人討論了兩句,認定自己是因為淋雨染了風寒,決定睡一覺就好了。
很快,兩人將祠堂的朽爛門板當做床鋪,抵足而眠。
黑煙團觀察着睡在一起的兩人,身上的黑煙微微顫動,散發幽光的眼中看到的是兩人身上散發的濃烈陽氣。
這些陽氣讓黑煙團又愛又怕,想要上前吸陽氣,又害怕被陽氣灼傷,在兩人身邊晃來晃去,不敢接近。
徘徊許久,黑煙團沒敢去碰腰間別着腐朽匕首的老七,而是瞄準了二哥。
黑煙團飄飄蕩蕩,飛到了二哥額頭處,想要從其印堂中鑽進去。
只是還沒有完全碰到二哥額頭,就見二哥身上的陽氣如火一般燃燒了起來。
黑煙團被陽氣灼燒,模糊的面孔頓時出現扭曲的疼痛表情,身上的黑煙都在顫抖。
黑煙團吃了個大虧,逃也似的一溜煙躲到了殘破將軍像的後面。
本來就又冷又餓的二哥睡眠很淺,忽然感覺眉心一涼,頓時驚醒。
下意識的一抖腳,踢在睡得和死豬一般的老七下巴上。
「啊!!!二哥,你幹嘛!」
睡得正香的老七忽然被襲擊,捂着下巴慘叫了一聲。
二哥心神不寧的坐了起來,看向老七。
「老七,你有沒有什麼感覺?」
「疼啊,你一腳踢得我老疼了。」
老七握着下巴委屈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說,咱們可能真遇到了髒東西......」
......
【為計算方便,本書取一寸為3厘米整,十寸一尺,十尺一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