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一驚,便嚴厲地指責道。
王相猶豫了一下,便是認真地解釋道:「卑職現在只是小小的百戶,在北鎮撫司受到的肘制,所以需要升任千戶才好辦事!再說了,卑職如此賣力替陛下辦事,陛下當賞罰分明!」
「太后,說起來朕登基之後,倒還未曾對瑞安伯一家有所賞賜,今日便讓王欄和王相同升錦衣衛千戶吧!」朱祐樘喝了一口茶水,扭頭望向王太后微笑地道。
所謂的忠心,無非是想要從自己得到利益罷了。
滿朝文臣想的是權勢,武勛想圖的是軍權,而外戚想要的是賞賜,即便自己身邊的太監不過是想要藉助自己的恩寵騎在其他人頭上罷了。
不過自己並不在意這些,自己要的是能夠替自己做事的人,想要能受自己控制協助自己完全治理大業的人才。
萬安亦好,徐溥也罷,甘當自己的棋子可以得到恩賞,但想要拿自己不該拿的,亦或者圖謀不該圖謀的,那麼通通都得出局。
王太后知道朱祐樘是同意了王相的條件,甚至還多贈送了一份,便扭頭望向王欄和王相道:「還不謝過陛下!」
「卑職謝陛下隆恩!」王相的眼睛閃過一抹亮光,便是野心勃勃地道。
朱祐樘深深地望了一眼王相,發現這種人更符合自己的胃口,甚至可以成為自己清理錦衣衛的一把刀。
只是事情永遠都不可能順風順水,一個隨行小太監從軍營方向騎馬歸來,而後顯得十分驚慌地跑進了午門喊道:「反了,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