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大小的,姜垂柳他沒有刻意針對誰。」
雪紅霞搖了搖頭,道「那是你以為的。」
「我們葦葦手被凍傷過,一到冬天就會又紅又腫,一般女孩子能戴的手套她戴不了,只能戴小柳做的這雙。」
說完,將崔葦葦兩隻手包裹在自己手裏,看樣子絲毫不介意自己的兒子對別的女人這麼上心。
崔關關這會兒怒火已經被挑起來了,她不管不顧道「雪姨,關關今天來找姜垂柳,是想要個說法。」
崔關關冷道「可是您說了他不在,那麼您作為他的母親,至少也應該給我一個滿意的說法才對。」
雪紅霞挑了挑眉「噢,關關想要一個什麼說法?」
崔關關踩着青石階,來到了雪紅霞對面,道「我要姜垂柳對我負責,他要立刻娶我過門。」
雪紅霞「你真是這麼打算的?」
崔關關使勁點了點頭,她就是這麼打算的。
雪紅霞冷嗤「崔關關,你知道我們家是什麼身份嗎?」
崔關關再沒明白不過,這姜家家底很厚,雪紅霞家裏更是貴不可言。
這也是,雪紅霞給她小鞋子穿,她也萬萬不敢和她急眼的原因。
崔關關「我知道。」
雪紅霞漫不經心道「既然知道,你就該有些自知之明。」
這雪紅霞說話時,絲毫不覺得自己是在以權勢壓人,她只是在平靜的陳述事實。
可嘗過上一世,一步登天從此改變階級出身的甜頭的崔關關,不可能就被雪紅霞一句威嚇就嚇退了。
她道「可我和姜垂柳的事情已經在村子裏傳遍了,這件事您捂不了眾人的嘴。」
「我就是要姜垂柳對我負責。」
雪紅霞聞言,臉上飛快閃過一絲厭惡。
「關關,你不是小孩子了,大人的世界有大人的玩法。」
崔關關掐了一下手心,告訴自己不能被雪紅霞幾句話打發了,她冷道「那我想聽一聽雪姨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可不是崔葦葦,一副手套,一個圍巾收買不了我。」
雪紅霞聞言,笑道「這還不簡單,你告訴我,你們是什麼時候發生的關係?」
這話說的可夠直白的,崔關關臉上白了白,支支吾吾不肯說。
雪紅霞安撫的拍了拍崔葦葦的手,照顧着她的情緒。
一回頭繼續和崔關關辯道「這鎮上有醫院,我和醫院裏的人打個招呼,一會兒就能為你驗明正身。」
崔關關聽到這句話時,臉色更是白的徹底。
雪紅霞又問道「崔關關,天氣這麼冷,今天出來你都沒有洗澡和換內衣吧?」
崔關關不明所以,點了點頭,她還以為是自己身上發出的氣味熏到了雪紅霞,小臉霎那一紅。
雪紅霞點了點頭,對着旁邊的崔葦葦道「葦葦,雪姨年紀大了,你幫我記着點事情。」
崔葦葦點頭「您說。」
雪紅霞道「崔關關今天沒有洗澡和換內衣。」
這句話可真夠羞人的。
這冬天人的衣服能夠多穿一段時間就多穿些時日,很少像夏天那樣一天一套,加上冬衣每天換一套這可不是一般人家能有的生活條件,至少橫寨村就找不出來。
可是這不換衣服被人嘴上提及,就好像是她崔關關不講衛生一樣。
說完,雪紅霞關上了姜家的大門,就要往外走。
崔關關鬧不明白,她追問道「雪姨,您還沒給我答覆呢。」
雪紅霞笑了笑「你跟我來。」
三人走了不到十分鐘,來到了鎮上的醫院。
雪紅霞帶着崔關關掛了一個號,便囑咐崔葦葦帶着她在這裏不要亂跑,她先去見一個人。
崔葦葦點了點頭,待人走後,崔關關坐不住了,就要追上雪紅霞,生怕她上輩子的婆婆又要做出坑她的舉動。
崔葦葦按住她「關關姐,雪姨要我們在這裏等她,你不要讓我為難。」
她喜歡用事實說話,正好雪紅霞也是。
論胡攪蠻纏,她比不過崔關關;可是,事實會是最好的證據。
這會兒旁邊沒有熟人,崔關關撕破臉皮。
她故意扯掉崔葦葦脖子的圍巾,諷刺道「崔葦葦,這麼好的圍巾,你配戴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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