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2有個家

452.買煤引發的血案(求月底票)


領導夏天吃咱們的海鮮涼菜、冬天吃咱們的烤紅薯和糖炒栗子,現在去撿點破爛他們不至於還不讓咱們進門。」

    王祥雄打了個響指說道:「好,這樣咱們今天收穫差不了!」

    「走吧,咱們先進煤場開票買煤,錢都帶上了?」

    王憶拍了拍腰包。

    裏面鼓鼓囊囊。

    西山煤場建在一片鹽鹼地里,四周用鐵絲網圍牆,大門口洞開,左右有荷槍實彈的戰士在站崗放哨。

    各地煤場是現在亡命之徒作案的重災區,因為這地方有錢,每天來買煤的車水馬龍,一進一出都是錢。

    從78年開始國內出現多起煤場搶劫大案,都是歹徒持槍搶劫並殺人,性質很惡劣,所以各地政府借調來士兵守煤場。

    煤場裏車來車往、人多馬雜,揚起的煤灰飛起幾十米高,有煤炭堆積的十幾米高,連綿起伏,真跟一座黑山似的。

    除開一座座或大或小的煤山就是一些平房,王祥雄領着王憶等人去開票。

    然而不管是私人還是單位集體買煤都在一個地方開票,隊伍排起了長龍似的購煤大軍,前進速度緩慢,讓人焦急難耐。

    王憶露出不耐煩的表情,然後便有個青年湊上來問道:「想快點買煤嗎?走後門給十塊錢,立馬就能裝車。」

    黃牛來了!

    王憶一聽之下就氣炸了。

    醫院掛號有黃牛,火車站買票有黃牛,這在82年買個煤開個票還有黃牛?

    黃牛無處不在啊!

    他劍眉一挑、怒氣max,準備充當一回執劍人,好好的去掃清這世道上的不平事,以滌瑕盪穢、廓清寰宇,守護社會秩序!

    王祥雄看到他要發飆趕緊攔住他,咬着耳朵低聲說:「王老師你先別發火,你要幹啥?」

    王憶盯着青年說道:「這裏有人當黃牛,不守社會秩序,我看不過去!」

    他不怕王祥雄不懂黃牛的意思,因為舊社會的時候就有這個說法了,而且這說法最早出自跟翁洲鄰近的滬都。

    舊社會的時候車夫穿黃色馬甲,做的都是累活髒活,每天低着頭拉車跑,勤勤懇懇就跟老黃牛一樣,而且收入不高,這點也跟黃牛一樣,吃的是草,乾的是重活,所以便別稱之為黃牛。

    後來汽車、火車出現了,交通發達了,車夫們經常在火車站和汽車站接活,時間長了他們熟悉了售票工作也跟售票人員認識了,有人就請他們幫忙去買票,額外加點錢當好處費。

    這樣黃牛和黃牛黨的稱呼便流傳開來。

    王祥雄知道黃牛的意思,他說道:「唉,現在社會就是有這些怪現象,王老師,算了,別跟他們去較真,沒啥意義。」

    王憶不悅的說道:「路不平有人踩,我碰見不平事了,還不能去管了?」

    「我是社會主義接班人啊,是國家的主人,現在社會和國家上出現了一些害群之馬,我怎麼能不管?」

    王祥雄低聲說:「在這些地方能撈偏門的,多少都跟這裏的領導有些關係,王老師,你一旦動他們那難免把領導給牽扯出來,到時候萬一咱們擺不平事,還得讓你爺爺出面——」

    「主要是影響你爺爺那邊,這種事就別讓他耗費精力了。」

    王憶看了眼王祥雄。

    三組長為人圓滑,顯然,他在單位里工作這些年不是光做飯了,人情世故歷練的不錯。

    但王憶今天偏偏就非要點了這個黃牛。

    22年面對黃牛我唯唯諾諾,82年還得唯唯諾諾?那我在82年奮鬥這一通有什麼意義?

    今天必須重拳出擊!


    黃牛青年也不是多麼蠻橫的人,他被王憶盯着而且看着王憶跟王祥雄兩人不斷竊竊私語,心裏泛起了嘀咕。

    這時候又有青年突然竄出來一把抓住他手腕把他給扣住了,滿臉憤怒的問道:「哈,黃牛黨啊你是?現在國家處處在打擊違法違規行為,還敢頂風作案啊你?」

    「好大的膽子啊你!」

    竄出來的這個青年高大魁梧、表情嚴肅、眼神鋒利,頗有幾分正義化身的味道。

    他又對王憶說:「同志,咱們一起抓住這黃牛,不能讓他破壞煤場的購銷秩序。」

    王憶很欣賞青年的正義感和原則性。

    確認過眼神,是碰上了對的人。

    他和魁梧青年一起抓住了黃牛並要把他扭送去煤場保衛科。

    黃牛不怕,走了幾步路離開人群後他說道:「你們這是瞎說什麼啊?說我是黃牛黨?」

    「行,你們把我就是送到首都最高人民法院我也不怕,有啥證據說我是黃牛啊你們兩個?我倒賣什麼了?」

    魁梧青年一琢磨,眉頭頓時皺起來。

    他問王憶說道:「你有證據嗎同志?」

    王憶手頭上還真沒有證據。

    剛才他本來想跟黃牛虛與委蛇以獲取證據來着,但青年出來的太突然,打亂了他的計劃。

    於是他只能無奈搖頭。

    見此魁梧青年便不高興的放開手了,踹了黃牛一腳罵道:「滾蛋!」

    黃牛罵罵咧咧的離開。

    王憶咂咂嘴,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勁。

    魁梧青年友好的跟他伸出手說道:「同志你好,我叫於文山,你怎麼稱呼?」

    王憶說道:「我叫王憶……」

    「哦,王憶同志啊。」於文山熱情的招呼他,「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

    王憶愣了愣,說:「我、我應該是來買煤的吧?來煤場不就是來買煤的嗎?」

    於文山笑了起來,沖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了煤場可不一定是為了來買煤!」

    「今年煤價可不低,是不是?好些人家用不起煤炭,動不動三十塊錢一噸,除了雙職工家庭還有幹部家庭,普通家庭能燒的起多少煤?」

    「咱老百姓真用不起了我跟你說!」

    王憶點頭。

    是,今年煤不便宜。

    煤場供應的居民用煤都是34元一噸了,按照工資折算比例來看,放在22年相當於兩千塊一噸。

    不便宜!

    看到他點頭,於文山嘆了口氣,挺憂國憂民的樣子,然後問他:「你是給家裏買煤嗎?要買多少斤?」

    王憶說道:「你不是我們海福縣本地人吧?魯省人?我不是給家裏買煤,是給學校、給我們生產隊買煤。」

    於文山笑道:「你聽出我口音來了?是的,我不是你們福海地區的,我是魯省龍口那邊的。」

    王憶苦笑道:「我不是聽出你口音來了,是你說話方式很像我一個大學同學。」

    「說話方式?什麼意思啊我沒搞懂。」於文山茫然的說。

    王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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