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群的腕上。只是摸了一會兒,她便察覺到了不對,有孕的脈象該是如珠滾玉盤,這脈象分明是與有孕沒有一點干係。
青囊腦子轉得快,將前後的事一聯繫,就明白了胡卓群的惡毒心思。好啊,竟是要兵不血刃吶。
「皇上,奴婢有事要稟。」青囊鬆開扶着胡卓群的手,直接跪了下來。
胡卓群不知為何,心下一緊,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方才奴婢扶了賢貴妃,發現賢貴妃根本沒有身孕!」
胡卓群一驚,雙眼瞪得溜圓,腦子還未轉過來,手已經伸出去給了青囊一個耳光。「你這賤婢,為何要污衊本宮!」
「皇上,奴婢沒有胡言,只要請院判大人看了,真相自能大白。」青囊可不怕胡卓群,「奴婢學過一些醫術,剛才分明沒有摸到喜脈。」
蕭律真抬手,院判立即上前,想要為胡卓群把脈。胡卓群哪裏肯,只一味往旁邊躲,可見是心虛了。
蕭律真可不耐煩在這兒陪着胡卓群作怪,「來人,將賢貴妃按住了。」
這下,胡卓群可是躲不開了。院判一診脈,立即就變了臉色,這分明就不是喜脈,合着這位貴妃娘娘是一直糊弄人呢。
「回稟皇上,賢貴妃娘娘的確沒有身孕。不過許是臣診斷失誤,還是再叫幾位太醫來瞧瞧,也能不出差錯才是。」
「不必了,院判在宮中幾十年了,從未有過差錯,豈會連個小小的喜脈都摸不出來。」
胡卓群見真相被點破,心中也知事情敗露,再也沒有轉圜的餘地了。一時衝擊下,精神倒是散了不少,直接跌坐在地上,看着好不可憐。
這樣的事被點出來,周圍的人恨不得都是聾子瞎子才好,要是皇上遷怒,只怕是要死好些人了。
蕭律真沉着臉,「賢貴妃假孕爭寵,欺君罔上,實在叫朕容不下,念在她也入宮幾年了,貶為末等美人,褫奪封號,禁足於其宮室。若無朕的旨意,旁人也不得去見她。」
知道了處置結果,胡卓群才真正地喪氣了,末等美人,還是沒有封號的美人,這往後的日子根本是沒法子過活了。
蕭律真並不理會胡卓群的灰敗,「去查,也好查查這毒婦如何敢做下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查出來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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