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秋淺往周序身邊挪了下道:
「你抱一下不就知道?」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後,周序才讓秋姐靠在他懷裏,然後抱住。
順手握住了她的手,發現暖暖的。
「你說我冷嗎?」秋淺抬頭看着周序問道。
「嗯,秋姐雙手冰冷,身子溫度也有些低。」周序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秋淺翻了個白眼。
本想離開的她,卻被周序抱了起來。
這動作嚇到了她。
她低聲害怕道:「你要幹嘛?」
「抱秋姐進去睡覺啊。」說着就往自己房間走去。
「可是我不睡你房間啊。」
「今晚可以睡。」
等周序回到房間把門關上後,秋淺低聲嬌羞道:
「要沒臉見人了。」
「你不說我不說,天知地知。」周序自我安慰。
「那你不修煉嗎?」被周序放在床上秋淺紅着臉問道。
看着秋姐暴露在外的大腿微微曲起,周序腦子就不太清楚的道:「晚一些沒事。」
「那你...輕一點,萬一被月姐聽到了,影響她健康成長。」秋淺說道。
周序:「.......」
不是她一直慫恿我們嗎?
之後他把手放在秋姐身上。
「關,關,關燈。」秋淺顫抖着說道。
這麼不習慣嗎?周序有些詫異。
周序深吸一口氣,保持平靜。
關了燈後,兩人就慢慢進入狀態。
中途,秋淺突然道:
「客廳的燈是不是忘記關了?」
「不用關。」周序說道。
之後秋淺又道:
「我是不是應該洗個澡。」
「不用洗,現在也香的。」周序回答。
折騰半天后,秋淺躲在被窩中,小聲道:「房間隔音好不好?我剛剛聲音很小聲吧?」
周序思考了下,問道:
「為什麼我們跟做賊一樣?」
「因為還沒結婚?」秋淺靠到周序懷裏道。
周序想想也是,然後他同樣躲在被窩中,看着若隱若現的秋姐認真道:
「秋姐,我們過段時間去拍婚紗照吧。」
「欸!」秋淺一臉壞笑道:
「是想拍還是想看啊?要不要買個婚紗回來,在這個房間穿給你看?
然後讓你欺負?」
「秋姐,我不是這種人。」周序義正言辭道。
自己只是單純的想跟秋姐拍個婚紗照。
「我懂。」秋淺點頭笑着道。
凌晨三點半。
周序突然從沉睡中驚醒。
要修煉了,今天不修煉陪秋姐,有種罪孽深重的感覺。
不過看到秋姐在他懷裏,一時間又沒動。
此時的秋姐頭髮有些凌亂,有些都藏到了他手臂下。
想幫忙弄出來時,秋淺也突然驚醒。
她第一時間看到了周序,驚詫道:
「你怎麼還在這裏?快出去修煉。」
周序:「.......」
這時秋姐坐了起來,只是剛起來就「呀」了一聲。
周序壓她頭髮了。
等她坐起來後,躺着的周序把坐起來的秋姐,看得明明白白。
飽滿的地方惹人眼紅。
「登徒子。」秋淺一把抓起周序衣服丟到他臉上。
「秋姐,我們是夫妻,怎麼就登徒子了?」周序拉下衣服說道。
只是剛剛把衣服拉下,秋姐就湊了過來。
親到了他嘴上。
些許時間她才退開。
「對對,都是你的,隨便你看。」
這時候她都穿好了裙子。
周序笑了笑也穿好了衣服。
隨後。
兩人來到門後,輕輕開了門。
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他們才走了出來。
此時房間的被子都已經恢復原樣。
「月姐今天睡的好嗎?」秋淺小聲的問道。
「她每天都睡的很好,不用多想。」周序安慰道。
「大廳的燈怎麼開了?」秋淺又問。
「昨晚就沒關,別疑神疑鬼的,秋姐深呼吸,跟平時一樣就好。」周序都被秋姐說緊張了。
秋淺深吸一口氣,讓自己恢復正常。
隨後兩人走到大廳位置。
咚!
廚房突然傳出聲音。
他們第一時間望過去。
然後發現月姐正蹲在冰箱前,翻找東西。
看到兩人看過來,周凝月隨口解釋道: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我昨晚沒有吃晚飯。」
周序:「.......」
秋淺:「.......」
一時間兩人臉刷的一下紅了。
「我去睡覺了。」秋淺僵硬的轉身,往自己房間走去。
「我去修煉了。」周序硬着頭皮走向客廳。
周凝月一臉無奈,隨後道:
「我肚子餓了。」
最後秋淺瞪了周序一眼,才低着頭走進了廚房。
被自己夫君害慘了。
都是周序的錯。
周序修煉了,秋淺逼着他去修煉的。
兩個人在一塊才尷尬。
秋淺給周凝月煮了一碗餃子,就低着頭,不說話。
「我突然有個問題。」周凝月吃着餃子露出滿足的樣子。
「是,是什麼?」秋淺害羞的問道。
「五百塊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周凝月問道。
「周序不是說假的嗎?」秋淺低聲說道。
「光確定這種事還不夠。」周凝月一臉嚴肅道。
「那還要做什麼?」秋淺偷偷看了周序一眼,確定他陷入修煉才問道。
「你父親是時空大神,這種事已經算常識了,對吧?」周凝月問道。
秋淺有些不解,問道:
「有什麼問題嗎?周序又不在意。」
「不是周序在不在意,而是其他人。」周凝月吃完最後一顆餃子把碗遞給秋淺:
「再來一碗。」
秋淺幫月姐又盛了一碗放在她跟前:
「其他人?誰啊?」
「還記得周序說的嗎?布下鐵律的可能是我爹爹。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