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峰站起身有些疲倦,看向白梅花才想起來得給她安排下去。
「給她也安排一間房。」
「陸總,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這邊請。」有人帶着陸峰走出了會客廳。
葉無聲打量了一眼白梅花有些傻眼,這姑娘身上透着一股質樸,說難聽點就是土了吧唧的,提着一個自己縫製的布包,還提着個編織袋,裏面是行李。
「陸總,不是說您自己來嘛?這個人是」葉無聲忍不住問道。
「路上撿的!」
葉無聲心裏暗暗佩服,不愧是陸總,別人頂多是丟人,他撿人。
「給她開間房,安排下來。」
陸峰迴到房間洗了個熱水澡,身上的疲倦徹底釋放出來,拉上窗簾,躺在床上,進入夢鄉之前陸峰心裏想到,我以後再坐綠皮火車硬座我是孫子!
下一秒鼾聲大起。
白梅花進了房間,看着如此設施的屋子有些發蒙,服務員跟她說了好半天,總算是知道怎麼洗澡了,躺在柔軟的床上,看着四周的環境,她心裏只剩下一個問題,他到底是什麼人?
上午九點,一間出租屋內煙霧繚繞,舊皮衣坐在椅子上抽着煙,旁邊坐着兩個四十來歲的男人。
「這一趟少了將近一半!」
「可以啦,我手都受傷了。」絡腮鬍舉起裹着紗布的手叫嚷道。
「那個年輕人必須找出來,做了他,媽的,不講道義啊,踩我盤子!」
「年輕人?長什麼樣子?」
「殘廢,給他畫一個!」
小兒麻痹的男子抓起一支筆,手說不出的靈巧,三下五除二把陸峰的簡單輪廓畫了出來,只不過畫像的視角是仰視的,最矚目的就是兩個大鼻孔了。
「殘廢,你他媽是手殘,又不是腦殘,畫正面照啊!」
「我身高一米五,看他的時候就是這個畫面,你讓我畫個錘子?」
「哎呀!!!」
在場人的都扶着額頭很是無語,又一想人家說的對,殘廢的視角看陸峰,可不就是仰視嘛!
「能找出來,畫的多像,往上報一下,還有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孩,一對中年民工夫妻,鬍子的手就那民工夫妻傷的。」
「行,我給其他線的兄弟們看看,先摸清楚底細,這條線要不先別去了,不要正面起衝突,免得被警察漁翁得利了。」
眾人齊齊點頭,覺得自己也該休息幾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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