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一種生活習慣。
駱墨沒有拒絕,跟隨寧丹來到了家中的酒室。
他先前並沒有把整個大平層給參觀一遍,如今跟着寧丹往裏走去,保守估計這大平層是350平打底。
寧丹家中專門做了一個半敞開式的玻璃酒室,三面玻璃牆上,則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紅酒。
有的牌子,駱墨認識,有的牌子,駱墨連聽都沒聽說過。
由於家裏是開小飯館的,所以駱墨對酒的價格有着基本的了解,當然,大多局限在中低檔的酒。
高檔的酒價,他也有看過酒商那邊給的報表,但也沒太往心裏去。
只見寧丹走到一面玻璃牆旁,沒有隨手拿出一瓶酒,而是在整面酒牆上進行挑選。
駱墨覺得,這個女人指不定會從酒牆上取下一瓶六位數的紅酒。
於是乎,駱墨走到寧丹身邊,取下了酒牆上數量最多的某一款紅酒。
數量多,說明這是寧丹平日裏常飲的。
「寧導,就它吧。」駱墨低頭端詳了一下這瓶82年產的紅酒。
只不過這個世界和地球不同,所以也不存在地球上那明明很珍貴,但偏偏又永遠喝不完的82年的紅酒。
寧丹看了他一眼,笑了笑道:「這是我平日裏常喝的,比較符合我的口感。」
「開瓶器在桌上,你開一下吧,我去取醒酒器與酒杯。」寧丹道。
駱墨點了點頭,就去操作起來,寧丹則蹲下身子,打開了酒室內擺放酒具的柜子。
駱墨看了她一眼,只見寧丹由於下蹲着,使得冰絲長褲顯得更為貼身,將圓潤挺翹的臀部曲線給展露無遺。這等尤物,也怪不得王石松都動心。
把紅酒倒入醒酒器後,在醒酒期間,寧丹與駱墨閒聊道:「駱墨,你接下來應該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呆在魔都吧。我沒記錯的話,新虞是在魔都的,離這兒也不遠。」
駱墨點了點頭,道:「嗯,是這樣沒錯。」
「新虞那邊把住處安排好了嗎?」寧丹問道。
駱墨搖了搖頭,道:「暫時沒有,住處我也更想找自己喜歡的。」
寧丹給駱墨倒酒,也不知是開玩笑還是認真的,道:「我在這個小區里倒是還有一套空房,就在樓下。」
「這裏的房子都是以精裝修的形式售賣的,基本的家具我都有買,你可以直接拎包入住,住個一年試試,看看喜不喜歡這裏。」寧丹對駱墨道。
現在不少高檔小區都流行精裝修形式,是因為很多人都受鄰居裝修的困擾,而且多戶裝修的話,小區也會不乾淨,電梯間更是一團糟。
駱墨嘗了口酒杯內的紅酒,笑着道:「寧導今天剛發我工資,就想讓我又拿出來嗎?」
他沒有正面回應。
寧丹微微抿了口酒,道:「不用一口一個寧導,現在我可不是你的總導演,你叫我寧姐就行。」
她看着駱墨,道:「我呢,其實就是拿這件小事,換你一個人情,想讓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駱墨問道。
寧丹將杯中不多的紅酒一飲而盡,她酒量很好,所以面色如常,道:「企鵝那邊呢正在跟我溝通,你不是跟我還有一期綜藝約嗎,企鵝那邊的意思是,想要讓你在那檔綜藝里,把完整版的《溫柔》給唱了。」
《創造偶像》已經結束了,駱墨在這個節目裏貢獻了如此多的高質量歌曲,可偏偏他初舞台上的那首《溫柔》,一直死活不出完整版!
以他目前的人氣,他去參加另一檔綜藝做一期嘉賓,那熱度絕對是爆棚的。
如果再打出噱頭,將在節目裏帶來完整版的《溫柔》,那絕對更能吊足觀眾胃口,或許能把整個節目的熱度都給往上抬高一個級別!
其中,不僅僅是因為駱墨的人氣,以及這首歌的能量,更因為他現在還是沒有出道,墨生人和很多路人粉,都在眼巴巴地等待着他的新消息。
業內對他的關注度,也是極高的。
誠然,企鵝與寧丹對駱墨也算是照顧有加,他們如果直接提出要求,駱墨為了還先前的人情,肯定也不會拒絕。
企鵝願意用在這種地方,寧丹不願意。
所以,駱墨如果答應了,和企鵝那邊就等於扯平,但和寧丹這邊,只會多一分私情。
其中的一些東西,駱墨也能分析出來一些。
要是住個上下樓,以後往來也會更多,友誼的橋樑也就搭建起來了。
《女房東》系列。
駱墨想了想後,也就答應了下來。
他在魔都以後肯定也會置辦自己的住處,現在租哪兒也只是看個人喜好,而這裏的整體環境與私密性,的確很合他心意,要不然他也不會去搜房價。
這件事情寧丹沒有繼續深入的聊下去,這個女人分寸永遠拿捏得很好。
這讓駱墨越發理解,為什麼圈內很多大佬級的人物,對寧丹都覬覦已久。
有能力,有資源,有地位,有風情,有身材,而且好像還是不婚主義,也不想生孩子。
對於很多自負的男人而言,會把她視為最佳的情人目標。
這種女人一旦征服了,那種精神層面的愉悅是會到達峰頂的。
酒過三巡,寧丹白皙的臉龐上,終於有了些微的紅暈。
這使得她整個人越發迷人。
她斜靠在椅子上,另一隻手輕輕搖晃着紅酒杯,帶着一絲絲迷濛的雙眼看着駱墨,道:「菠蘿那邊,已經在籌備nine-t的首張專輯了,對此,你有沒有什麼想法?」
駱墨是懂行的,他很清楚在歌壇吧,很多公司之間喜歡打擂台,這樣更方便炒熱度。
如果駱墨與沈鳴流這個男團同期出專輯,好傢夥,估計又會成為微博熱搜常客。
只不過對此,駱墨倒是興趣缺缺。
於他而言,全是練習生的《創造偶像》,有點兒像是一個新手村。
這位帶薪選修的大魔王,已經把新手村給屠了個遍。
沈鳴流等人好不容易走出新手村,然後又被大魔王給堵門,又被屠一遍…….未免太慘了點。
說真的,和菠蘿的梁子早就結下了,但駱墨並不覺得再欺負一次手下敗將有什麼意思。
這樣指不定還讓他們蹭到了自己將來的熱度,血虧。
「新手事,新手了。」駱墨在心中道。
他看着寧丹,喝了口杯中紅酒,道:「我準備到時候給童樹製作一張專輯。」
寧丹看着眼前的年輕男人,有着些微的失神。
這是要讓自己的小弟與他們九人打上一場,自己則作壁上觀。
是自信,還是自負?
但不得不說,寧丹覺得自己如果再年輕幾歲,的確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