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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後,昆堯不知從何處尋來了宣紙和筆墨,
在宣紙上端正寫上白沉二字,對着白沉道,「識字先通名,這是你的名字」
「我的名字?」白沉有些許不相信。
「自己照着寫」
昆堯將筆拿給白沉,白沉握在手中,卻如同小孩剛拿筷子,四指並起拿着筆,久久懸在空中不知該如何落筆,終於下定了決心要下筆時。
昆堯已然看不下去,就這握筆姿勢如何寫好字,
便從後面環繞着他,教他用筆姿勢,右手握住他的右手,緩緩下筆。
一筆一划寫下他的名字,全程白沉的身軀和手都是僵硬的,甚至手心出了細汗,這隻有他自己知道,
白沉的頭靠近着她的頸間,淡淡的清香縈繞在鼻間,他從脖子到臉到頭皮都在發燙,他感到無比窒息卻又眷戀。
「好了,就按着這個感覺,照着經文上的字寫,」
昆堯起身,把一旁的經書放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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