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脖子上來了一下子。
鮮血噴涌!
他放開手,公雞抓狂的蹦跳,鮮血灑的到處都是。
雲松盯着黑頭鲶魚獰笑道:「讓你敢反抗我!繼續啊,你看完怎麼弄你!」
說着抓住公雞又是一刀!
他繼續沖黑頭鲶魚獰笑:「你牛逼嗷?來,繼續牛逼,看我怎麼折磨你!」
這次雞頭被剁掉了!
黑頭鲶魚瑟瑟發抖。
雲松將雞殺掉剝皮去內臟點火開始烤,這次黑頭鲶魚不敢吐水滅火了,反而它吐水給雲松洗雞。
投桃報李,雲松把雞內臟給了鲶魚,說道:「你以後就是魚和偉了!」
鲶魚咧咧蛤蟆嘴竟然給他露出了一個討好的笑容。
現在雲松就是叫它魚很萎它也沒意見。
魚命要緊!
後面雲松把雞醃了,他隨身帶了調味料,又是鹽巴又是五香面,還往裏塞了一把枸杞進去給雞補了補。
處理好後他用樹葉包裹又糊上泥土,塞進篝火下燜烤,自己則帶着魚和偉下水去撈錢。
他在水下拎着袋子盯着魚和偉,魚和偉努力打工,它不光會噴水還會吸水,一下子能把好幾枚銀元吸到一起。
這樣工作效率大增。
河底銀元收好,雲松足足收了一大袋子。
發家致富了!
收集到後面,魚和偉又給他吸來了一面腰牌似的東西。
上面有繁密精美而絢麗的紋路,中間也有一個字:武!
雲松若有所思的收起了這牌子。
這應當是花娘或者七哥的東西,能夠證明他們身份的東西。
他聯想到曹家兄弟內訌那天晚上曹玉妝說的話:武氏經略老鎮已久……
天色不早了,雲松帶着魚和偉上岸將它塞進了仙中畫裏頭,自己則美滋滋的扒拉開篝火準備吃雞。
勞累了那麼久他又累又餓,這時候吃一隻叫花雞肯定美滋滋!
但叫花雞沒了!
他扒拉開篝火,裏面什麼都沒有!
倒是碳灰底下寫了一行字:不長教訓!沒有戒心!
雲松冷笑一聲用一塊木炭在石頭上也留下一行字:那雞里我抹了許多瀉藥和春藥!
要不是不能判定這暗處的人是敵是友,他早直接往裏面抹毒藥了——這都是他前些天在曹家藥鋪買的狠貨。
韋小寶說的對,行走江湖怎麼能不準備石灰毒藥和春藥?
確定對手中招,他心滿意足的拍了拍手跳入河裏逆流而上。
扳回一局!
可惜他不能親眼看到一個人硬着頭去拉稀的場景,那一定很遭罪。
須知人蹲大號往往要先撒尿。
可是男人都知道,硬着頭是撒不出尿的!
他回到鎮上已經是傍晚時分,雲松直接回了王宅。
王有德正準備吃飯,他看見雲松回來急忙招手道:「真人回來了?你下午是去哪裏了?趕緊來吃飯呀。」
雲松過去坐下但沒吃飯。
他問道:「王施主,你屬於哪一方勢力?」
王有德一怔:「什、什麼哪一方勢力?」
雲松又問道:「苟文武現在怎麼樣?」
王有德嘆氣道:「好像是瘋了,他們苟家算是完了,什麼家底也沒了,僕人奴婢下午都跑了。」
雲松點點頭道:「他終於瘋了。」
王有德一愣:「呃,真人你說什麼?」
雲松笑了笑道:「沒什麼,吃飯、吃飯,大象在幹什麼?」
王有德說道:「他還在收拾那些紙人里的黑線,已經收拾一天啦,沒想到這個大笨象還真有耐性。」
雲松又笑。
他吃過飯後回房間,啊嗚飛出來後斜躺在床頭,兩個大眼瞪得筆直,直勾勾的看着屋頂。
明明只是一顆青銅頭顱,這一刻卻硬是躺出了老爺癱的味道。
雲松沒理他,坐下後將苟家祖墳得到的空盒子隨手扔在桌子上,又端出之前在井底撿到的那台機器搗鼓起來。
啊嗚一下子飛了起來,他落到桌子上興致勃勃的問道:「嘿,你從哪裏搞來的這好東西?你得到了個大寶貝啊!」
雲松隨意的說道:「可以啊兄弟,你還認識留聲機?」
啊嗚反問道:「什麼留聲機?」
雲松詫異的抬頭看他,指着面前的機器說道:「你說的好東西不是這個嗎?」
啊嗚看向他從苟家祖墳裏帶回來的空鐵盒子說道:「我說的是這個!」
「反魂樹!哦不對,這不是反魂樹,這是用反魂樹上木頭做成的盒子,裏面有九歿蟲,這是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