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站着等待的那幾個邪修聯盟修者。
其中一個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他們雙方說道:「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那書上也說了,這片傳承只有,身上同時具有5種五行真元的修者才能夠得到,而我們華清界恐怕根本就找不出這樣的修者。」
說着,那人直接踏步往地洞中走去。
他的速度非常快,而且距離洞口非常近,誰都沒有攔住,直接就進入洞口當中。
而他的身影才剛剛消失在地洞門口,而後便又重新出現在了地洞外。
好像他從來沒有離開過一樣。
等到這人出來之後,他才笑着,向其他人解釋道:「看吧,就是這個樣子,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這地洞洞口應當是鑲嵌着各種各樣的法陣。」
「既能夠分辨出進入地洞的究竟,是不是身懷5種五行真元,同時還能夠作出判斷,並且執行將符合條件的傳送進去,而不符合條件的則是直接傳送回來。」
那人說完之後,其他幾個提前到達了的修者也都點了點頭,一臉的無奈。
聽完這番話之後,宗門域的修者們都皺起了眉頭。
聽到與親眼看到自然是不一樣的。
水魚也是皺起了眉頭,不由細細打量着洞口的法陣,這才發現整個洞口的確是被各種各樣的法陣鑲嵌着。
而且他非常肯定,洞口的法陣是非常難以摧毀,也是非常難以破解的。
但邪修聯盟那邊的修者,聽了這個邪修所說的話之後,卻大都是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不過片刻,便有一位機修站了出來。
「說不定只是你們幾個沒有辦法進去而已。」
說着他便直接邁步向洞穴走去,邪修聯盟中並沒有修者阻攔。
畢竟剛剛,那位提前到達的修者親身示範,還是頗有說服力的。
而為了公平起見,水魚也挑出了一個弟子,直接退了出去。
二者幾乎在同一時間走到那洞穴洞口。
所有人都注視着他們的動作和身影,只見他們邁着步子走進洞穴當中,身形剛剛消失,然後又直接出現在洞穴之外。
這下整個宗門域,幾乎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
宗門域本就紀律比較嚴明,此時也終於是弄清楚了這個遺蹟,確實沒有他們想像當中那麼簡單。
現在他們需要徵求長老們的意見了。
不過邪修聯盟依然有大量修者不會服氣,或者說並不甘心。
他們一個個往洞穴裏面沖,然後一個個被傳送了出來,沒有任何一個漏網之魚。
為了公平起見,宗門域這邊的修者也一個個的上去嘗試。
但都同樣是如此下場。
非常明顯,雖然留下遺蹟的那位前輩,並不是專修法陣的,但也理所應當在法制上具有非常分高深的造詣。
他們這些築基期修者無論是自身修為,還是在法陣的造詣之上,都根本沒有辦法與對方匹敵。
就算再怎麼不想承認,也只能夠承認他們根本就不符合要求,也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
別說是得到裏面的傳承了,就連知道裏面的傳承究竟是什麼內容都做不到。
而之前他們所發現的那些,有提示信息的小傳承裏面所放置的書籍,只不過就是丁瑞在中前期看到的那些基礎知識。
根本就一點都不重要。
他們也完全沒有辦法,在那些基礎知識上學到什麼有用的東西。
更不可能聯繫到趕屍這方面。
整個邪修聯盟,以及宗門域的隊伍,幾乎每一個修者都試了一次。
但是,結果卻沒有出現任何的意外,沒有任何一位修者能夠走進去。
所有人都意識到,除非像那書上所說的身具5種五行真元,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入。
雙方終於完全冷靜了下來,一會兒看看核心傳承的洞穴,一會兒看看彼此,都出奇的沒有再次戰鬥。
他們都不是傻子,眼下最為重要,最為核心的傳承就這麼擺着,但是他們卻沒有任何辦法得到。
為今之計最重要的事情自然是眼前的核心遺蹟了,這也是他們進入遺蹟里最重要的任務
所以現在戰鬥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哪怕他們其中一方將另一方殺得片甲不留。
他們也沒有辦法得到遺蹟中的任何好東西。
而說不定雙方合作還反而是有可能可以讓他們進入其中。
修者們都不是傻子,他們都非常清楚不見兔子不撒鷹的道理。
畢竟戰鬥是要付出生命,冒着危險的,沒有足夠的利益驅使,他們根本就不會這麼做。
之前來時的道路上,都以為那遺蹟是可以很輕鬆得到的,所以才會爭鬥個不休。
而此時發現並非如此之後,戰爭也就自然不會再那麼輕易的被挑起了。
一時之間整個遺蹟陷入到詭異的平靜當中。
無論是宗門域修者還是邪修聯盟的修者,看着眼前這幾乎可以確定是整個遺蹟最為重要的傳承所在地,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邁進去一步,就連裏面放着什麼東西都不知道,不由得愁眉不展。
當然他們雙方也都通過彼此的方式和外界不斷的進行着交流,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們得到這遺蹟中最為核心的傳承。
不過宗門域除此之外還在做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保密!
很顯然,以邪修聯盟此時此刻的表現,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宗門域裏面已經有一個身具5種五行屬性的修者了。
而且,那位修者很有可能在剛剛進入遺蹟的時候就被傳送到了這眼前的洞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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