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已經稟明了書院列位尊長,並取得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也就是說陳玉京將親眼見證心愛之人的大婚之日。
新郎不是他。
陸青萍對此事暫時沒有什麼辦法。
他比較關心師姐的情況。
「我沒事,再休息半日就行了,反倒是長孫無雙被她逃了,後患無窮,這次任務肯定會一波三折……」
病床上,孟寒蟬臉色蒼白的叮囑陸青萍接下來幾天要多加小心。
陸青萍輕輕吹了一口藥,餵着師姐喝下。
然後少年道:「我等着她來,還怕她不來,我們能合作打廢她一次,下次就能直接打死她,現在是她們該着急的時候,不過師姐放心,我不會大意,她接下來肯定是準備對陳玉京下手,我不會讓她得逞。」
陸青萍心中沉穩。
只有着急的人才會露出破綻。
現在對方人數完全落後,並且每人欠一大筆債,唯有孤注一擲一途。
他們會很着急,這也將讓他們變得特別容易算計和針對。
霧氣蒸騰。
驕陽又升又落。
很快,大蛇鄉中平靜地過完了儒門一年之期的最後幾天。
今天。
來自儒門之中諭令來了。
召陳玉京回香山書院。
來人是一個中年文士,據說是香山書院的明聖院掌院。
蘇文忠。
「陳玉京喝醉了?」
這位擁有不怒自威氣度的教書先生皺緊了眉頭,冷哼一聲:「今天是驗他教化一年成果之期,他竟然大醉酩酊,這成何體統?」
陸青萍等幾人只能在一旁默默看着。
這可是一位儒門大先生,雖然是事件中背景板一樣的存在,不會主動參與他們的任務,但若他們想作死,無疑是自己想把三星級事件提升到五星級事件的難度。
在陸青萍等人的注視下。
他們眼睜睜看着那個氣沖沖的儒門先生怒面衝進了陳玉京房門,將陳玉京捏着耳朵提溜了出來,看着陳玉京的醉態,就當着大蛇鄉百姓的面,怒罵道:「你可還有半點儒門君子的儀態??」
這一幕,像極了鄉俗私塾之中老師怒斥不聽話的蒙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