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
「又哭又笑的,神經病。」
兩個女服務員你一嘴我一嘴的說開了,項七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原來趙茹在這家酒吧喝了很多酒,結果酒勁上來了,砸了酒吧的桌子,被酒吧里的人請了出來,還要打電話報警。
「他嗎的,剛才誰說報警的?你,還是你?只砸了一張桌子,沒砸了你們酒吧,便宜你們了。趙茹姐,我們走!」項七蠻橫無理地說道,扯着趙茹就往外走。
兩個女服務員傻了眼,趙茹喝醉酒,脾氣惡劣點也就算了,這項七明明清醒的,怎麼比喝醉酒的還蠻橫無理?
「你們不能走,砸了桌子還沒賠錢呢!」一個潑辣點的女服務員攔住項七和趙茹,開口說道。
項七一抬頭,看了一下酒吧的名字,醉醒酒吧,道:「這酒吧黑六開的吧,跟他說一聲,就說桌子是我項七砸的,要是不服氣,可以來找我!」說完惡狠狠地瞪了一眼那兩個服務員,拉着趙茹就走。
黑六是比較有名的混混,項七竟然還這麼有底氣,兩個服務員都被項七無賴的樣子鎮住了,那個較潑辣的小姑娘也縮了回來,不敢上前,眼睜睜地看着項七拉着趙茹離開。
「他誰啊?」旁邊那個膽子較小的小姑娘看着項七和趙茹離去的背影,怯生生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沒聽過,問問老闆吧。」
她們想不通,怎麼就碰上了項七這麼個不講道理的,明明是他們砸了桌子,倒像是佔了理似的。
項七顯然比她們懂得多,很多時候,講道理是行不通的,如果項七慢條斯理地跟那兩個女服務員講道理,他們就別想走了。至於黑六,以前做混混的時候,一起呆過,那人還是蠻講義氣的,到時候打聲招呼就行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