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然退後一步抽回手,張倩冷冷地道:「手感如何?」
「很軟、很滑。」田野因為刺痛而半迷糊的大腦,自然地將心中的感覺說了出來。
「哼。」張倩重重地哼了聲,然後冷冷地道:「你看着長的清秀,沒想到這麼無恥。」
輕揉自己的手,她道,「請你按住手上的針口,我去叫別的護士來。」
說完,轉身撩起布簾就走了。
田野伸伸手,已清醒過來的他知道自己無意間被人當成色狼了。
再看看手背上流了不少血,他嘆道,「唉,這都什麼事啊,這麼倒霉。」
鬱悶的他用只露出五指的右手,按在了左手的針口上。
身子向床上歪去,準備先睡覺。
色狼就色狼吧,反正自己揉了那手一下。好睏,先睡覺吧。
由於右手不能動,他是將身子側着,以左手肘支撐着身體歪向床
艱難在歪到一半,他的頭又隱隱刺痛起來。越向床靠近,這刺痛感越強。
田野急忙挺腰坐起,那刺痛感隨着他的起身而減弱。
等坐直身子,那刺痛感已是若有若無。
「這是?」
發生這樣古怪的事,田野不覺得是因為身體原因,使他歪倒而使刺痛加強。
「似乎是什麼東西不想讓我睡下,以刺痛來催促我去救那小女孩?」
莫名的,就象腦袋裏得到提示,他想到了這一點。
腦中的刺痛又變得弱了,已是偶爾的一點點,如同針輕碰腦門的皮膚。
再試着慢慢歪倒,刺痛感慢慢地增強。他乾脆走下病床,刺痛基本消失的情況,讓他知道確實如自己所想,有東西阻止他睡,要他現在就行動。
看看手機,七點不到?夢中顯示的是七點差五分!
還有五分鐘?
田野確定,自己要有所行動了。
勿勿跑到急診部的電梯處,樓層標示里顯示的明明白白,四樓是icu重症監護室。
「唉,這是什麼事啊!」他嘆息着按了電梯,等電梯門一開就進了去。
還有三分半鐘,隨着時間向七點少五分臨近,他的腦袋的刺痛開始加強。
「拜託,我這不是去了麼!」田野向某個折騰自己的東西哀求了一句,拍下四樓的按鈕。
電梯門關上一半又打開,那個美手護士鑽了進來,「先生,你現在身上有傷,根我回病床。」
田野的腦袋越來越疼,他那顧得了這些,瘋狂地拍着關門的按鈕。
張倩看他表情痛苦,似乎真的有病,心一急伸手想拉他出電梯,田野反而一把將她拉到一邊,按在了電梯牆上。
張倩驚叫了一聲
「閉嘴,我有急事。」
田野惡狠狠地吼道,面目猙獰。手機用戶請瀏覽m.biyange.co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