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向來不靠近這個圈子,慢慢的就沒人把他當作這圈裏的人了。
「哈哈,妹子,你看看他這身飛魚服好不好看,我跟你說,許多公侯子弟都拼命地想進錦衣衛,為的就是弄這身衣服穿,不是錦衣衛的人,哪怕你是二品大員,沒有皇上賞賜,穿不了這身衣服。」小王爺看着況且穿着飛魚服的樣子,大笑起來。
「哈哈,還別說,真有點朝廷新貴的樣子啊。」周鼎成也笑道。
況且嘆了一口氣,什麼新貴,他現在還在水深火熱中哪,來北京的一路上,他遭遇了多次攻擊和刺殺,到現在也不明白都是那撥人幹的。
雖說到了京城,在天子腳下,安全系數高一些,可是那些人若是來頭太大,就是天子腳下怕也震不住他們。
「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不會是皇上單獨召見你了吧?」小王爺問道。
「哪裏,是張大人拉我到他的車上,說了會閒話。」
況且換了家常服,然後坐下陪小王爺喝茶說話。
「張太岳啊,你跟他最好保持點距離,他現在跟高拱關係很微妙,陳以勤跟高拱已經實質上鬧崩了,當年的裕王府三傑,現在快成對頭了。」小王爺提醒道。
「我知道,我是何許人,根本不在人家眼裏。對他們這些大人物來說,我就是無足輕重的小卒子。」況且喝了口茶道。
「不能這麼說,我可是聽說皇上今天本來要在朝會後單獨接見你的,可惜讓高拱攔住了。」小王爺道。
「什麼,皇上要單獨召見我?」況且有些吃驚。
「高拱是誰啊,他怎麼這麼壞啊?」蕭妮兒不滿道。
「高拱不是壞,主要是因為這次召見是徐階促成的,不是他提出的,當然要攔阻。」小王爺道。
況且對皇上召見不召見並不在意,他此時倒是想到張居正對他說的話,看來皇上也是有些無奈,只好給他通個話,可能是怕他知道實情後冷了心。
可是他卻糊塗了,他有什麼重要的,皇上為何要這麼快召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