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曈女帝

無論多久,我要你陪我


着她朝聖一般。

    「哈哈哈哈哈,女人,說你蠢你就是蠢,那孩子就是銘奇的親骨肉啊。不然,寧一為何會逃去銘城,質子從來就沒有活着回城的,更何況是一個襁褓之中的嬰兒能夠白白胖胖的回來,你就一點都不稀奇?」

    「這,這。」倚花下意識的就想要否認,嘴角打顫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呆滯的就連眼淚都沒有了。

    最怕時間說真話,到最後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我能最後看一眼玉璽嗎。」倚花呆滯的說出了最後的一個請求。

    「嗯、」

    倚花一臉的煞白就在接觸玉璽的一剎那。倚花突然眼中滿是暴戾之色,不過,還沒有散發出來就身子一軟倒了下去,嘴角止不住的污血。

    「你,你。」倚花最後的一口力氣撐着要一個答案。

    「我知道你想要打碎玉璽,即便是這個碎了,我還有千千萬萬個,這樣的詔書,我也能做出來無數個,不過,你必須死,銘奇必須是千古罪人,我的悲劇必須由你們皇家所有的人來恕罪。倚花,銘奇心裏從來就沒有你,你,不過只是一個墊腳石而已。」

    「倚花,倚花。」一個碩大的身影從門口衝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一身的鳳袍倒在地上吐血而亡死不瞑目的倚花。站在她的身邊雲淡風輕的詩離,這一切的悲劇是如何造成的似乎是昭然若揭。

    「我殺了你。」銘奇青筋暴起。手裏一把刀向着詩離砍去。

    「咔嚓。」黑斗篷之中伸出了一把滿是青筋的手。銘奇手腕上一個詭異的凹陷。

    「我可是倚花心灰意冷之際最後的託付之人,你殺了我?倚花九泉之下也會心寒的。」詩離像是在看着一直螻蟻。「你殺了她整個皇室,屠了滿城子民,你讓她有何顏面活在這個世上,站在你的身邊她都是無比的懼怕。」詩離忍不住抱緊了自己的身子。

    「這是他們欠倚花的,這是倚花的意思。」

    「背着家人的命?呵呵,女人是很容易感情用事的,很多的話都是言不由衷,難道你不知道嗎。玉璽若不是倚花交給我,我怎麼可能會拿到?這,也是倚花的意思。」

    「那。」

    「對了,對於你,倚花也安排好了,世上再無銘城,再無銘奇,所有的銘城百姓終生為奴,不過,怒不用擔心,就只有這一代而已,因為,銘城的百姓是沒有生育權的,你是銘皇自然首當其衝。淨身。為奴。」

    「你這個毒婦。」這個時候還不知道這是詩離一手操縱的就真的是一個傻子了。從剛才皇宮之中突然護衛都七竅流血而亡,事情就不簡單,還是來晚了一步。

    「轟隆。轟隆。」一輛馬車緩緩地駛出空蕩蕩的皇宮。皇宮一聲劇烈的爆炸之聲就土崩瓦解。白日裏的煙火也是那麼的耀眼。

    「姐姐,為什麼。」文良韜實在憋不住,詩離還這麼一臉的享受的坐在自己的身邊吃着糕點。

    「因為他們將泗水夷為平地。我是有仇必報之人。我要讓他們承受萬倍的痛苦。」


    「到了。」文良韜當了一天的車夫,手腕都疼了。

    「哎呦。」詩離一腳把他踹了下去。「小子,以後就沒有宰相府了,你要撐起來這整個文家。駕,」馬車絕塵而去。

    「姐姐,姐姐。」文良韜不只是疼得還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感覺姐姐再也不會回來了,臉上掛着兩行怎麼也止不住的淚珠。

    「喵。」一隻小白喵咪在門口徘徊。

    文良韜跟着來到了一個假山口。跟着鑽了進去。姐姐以前是很喜歡一個人躲在這裏的。黑漆漆的山洞裏閃着金燦燦的光澤。

    竟是滿山的金礦。

    「姐姐。」文良韜捂臉痛哭。姐姐,這就是你的報復,你就是要讓我們一輩子都離不開你。姐姐真是世界上最堅硬又是最柔軟的人。

    「我們去哪裏。」狹小的車廂內,詩離與汪郁面對而坐,外面是馬車在疾馳。汪郁並不知道外面已經沒有了人。顛簸的程度說明了馬車的速度之快。詩離在馬屁股上扎了一根銀針。

    「前面是懸崖。」

    「詩離?」汪郁猛地抬起頭。眼中已經完全是黑墨色。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樣子完全暴露了,又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猛地低下了頭,緊握的拳頭展現了他的心中的煎熬。

    「我們一起去了結所有的事情。」詩離握住汪郁的手,兩個人同時從懸崖頂上墜落的馬車之中跳了出來。

    「哥,這是銘城的,這個是越洛城的,這裏還有白玉國的。」白邀將兩箱子的奏摺堆在桌角。自己拿起了一杯草莓汁。

    某個人在桌子上奮筆疾書。滿頭大汗,也趕不上送進來的奏摺的速度。心裏暗暗發恨。自己還不如死了,現在在這裏做苦力還不能見人。

    「你就不怕我殺了你。」涼術冷冷的說,手上的速度沒有減緩。

    「哥哥,我想給那個孩子起名叫離詩。」

    「好。」涼術想了一下回答道。突然又一股火升上來,竟然被這個小子岔跑題了。

    「詩離,青州的人都安居樂業,幽魄一族再也不出去了。還有,他們,他們都,都已經。」白玉手上是三顆跳動的心臟。

    那一顆曾經是她的命,現如今,他還是在為自己跳動。

    他們是詩離生命中重要的人,也是世界的強者,是被汪郁捉來維持詩離呼吸的寄生品。

    詩離手裏握着一把匕首。刀尖明晃晃的懸在半空。

    「詩離。」白玉擔憂,但是又不能阻止詩離的決定。她要汪郁醒過來,她不要苟活。她太孤單了。

    滿樹的梧桐花下,一個白衣女子依偎在儒雅的男子的懷裏。安靜的沉睡。男子一下一下為她輕撫被風吹亂的髮絲,肌膚如玉。臉色紅潤,臉上微微的笑意。兩人如膠似漆,美的合為一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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