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群女人的世界,男成員們瑟瑟發抖,一句話都不敢插。
大概因為周韻這句話殺傷力太大了,一時安靜了。
還是溫兮溫柔善良,飄上水面,說了一句話。
「可能,這對你們也是優點哦。」
顏控麼,對誰顏控阿。
你們都被控了不是嗎?
蕭白甜語氣很酸:「反正...玉宴之一直覺得秦魚是個好人。」
被寵愛的唄,沒見秦魚對他發過脾氣。
這群人一流水聊了近百條,秦魚喵了一眼,氣得不行,飛快甩了一句出來。
「世界上竟有我這般擁有無上力量卻只欣賞你們美貌,從不強取豪奪,也不霸王硬上弓,更不會讓你們無端懷孕,難道你們都不感動嗎?」
你怕是有毒。
不過大家也就是調侃,也知道秦魚在做正事,溫兮好奇問:「看這情況,其餘人都找到了吧,就剩下謝庭祖師跟聖姬冕上?」
「嗯,其餘都找到了,謝庭祖師特別一些,欸,她如果知道我在找她,一定會主動出現在我面前的。」
就好比嬌嬌從始至終標榜的最受寵愛小祖宗,秦魚也一度認為自己是無闕上下的小可愛。
不接受反駁。
這是他們秦家的家風。
「我是她最寵愛的人,她怎捨得我如此辛苦....」
溫兮:「這好像是歌詞。」
秦魚:「....」
兮兮你變了,你為什麼要在溫柔維護我的時候一邊瘋狂拆台。
秦魚有點囧,飛快下線了。
中轉站,正在跟溫兮處理團擴大業務的蕭庭韻給溫兮倒了一杯花茶。
溫兮眼波流轉,「算是鼓勵我?」
蕭庭韻笑,「不,是欽佩你的坦誠。」
行吧,溫兮低頭淺笑,一邊給新加入的一些朋友們弄好配置。
固然已登頂,但登高易跌重,把青樓搞好,不僅是為了給秦魚將來底氣,讓她不至於一次次孤身犯下,也是為了給眾人提供更好的平台。
「方有容已大帝,未來禪師冕上他們也必成上古大神,唯獨我們...可不能落後太多。」
蕭庭韻沒把溫兮算在內,因為她管的是地球,地球是秦魚的底線,而不是底氣。
他們很忙碌,秦魚也沒閒着,最終有了找人的路子。
血龍看着秦魚手裏凝聚的一縷氣息,若有所思,「你算得這麼准,早早就留她一縷氣息?」
秦魚:「不是,是以前偷偷留的。」
那時她還沒真正站謝庭詠雪那一路,有防備之心。
嬌嬌:「肚兜上的吧,難怪氣息如此本真純正。「
血龍:「.....」
血龍:「跟了你們以後,我一直以為自己是改邪歸正,現在看來是誤入歧途。」
一人一貓頓時囧了。
你個渣渣龍,搞什麼成語,想考研阿!
不過肚兜氣息很牛逼阿,秦魚很快捕捉到了。
「咦?好近,就在附近!」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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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樓院,籬笆格欄內有一小閣樓,秦魚看到這建築格調就挑了眉梢,心裏隱隱有猜測,很快上了二樓。
閣樓窗門打開,風起時,窗紗飄渺如煙,外面不知何時來了雨,秦魚踩着樓梯,聽到腳步聲跟外面的雨聲滴滴答答混在一起。
然後,她撩開帘子,看到了那個臥靠茶座,臨窗觀清雨的女子。
意外的,不是小孩子,也不是少女態,而是介於少女於成熟女子之間的那種樣貌體態。
已半褪少女時的純真,卻又沒有成年後的世故,她是一潭一眼看着澄澈,其實不見底的水池。
如果說禪師還能讓白蓮盛開在自己的世界,那麼謝庭詠雪就是永冰火孤絕,不讓生機存活。
現在也一樣。
秦於眉心一跳,抱着嬌嬌扒着小門乖巧喊了一句:「祖師奶奶,我可以進去不?」
嬌嬌跟血龍很驚訝,沒失憶?不會吧!
謝庭詠雪轉過臉,沒說話,只是手指勾了勾。
嗯,你以為我們是你一根手指就能勾走的嗎?
血龍:你們是。
果然,下一秒一人一貓就乖乖小碎步一般跑過去了,坐在對面蒲團上。
秦魚第一時間送上彩虹屁,「哇,這茶香,果然清麗非凡,聞之讓人精神一清...」
謝庭詠雪:「隔夜的,要喝嗎?」
「額...那就算了。」
秦魚飛快放下茶壺,嬌嬌飛快放下茶杯,乖巧.jpg。
「祖師奶奶什麼時候恢復記憶的?」
「沒恢復,本就沒失去。」
秦魚一愣,後思索,「好像您從誕生之初,就是這樣的,記憶永沉甸,永不隕滅。」
「嗯。」謝庭詠雪沒提這種經歷的好壞,也沒問秦魚來意,只是靜靜看着外面的小雨。
直到嬌嬌伸出小肉手,摸到了盤子裏的糕點,隨口叭叭一句:「師祖,你是因為魚魚才在青樓等我們的嗎?」
默認自己是花魁?
「不是,只是有點懷念這個地方。」
她這麼說,嬌嬌不太懂,還有人喜歡待青樓的?
血龍也不懂,但他不管。
只有秦魚懂了,卻不說,只眨眨眼,跟個小狐狸似的,「祖師奶奶跟我一樣,我也覺得這地方是生來為我存在的。」
明知道她是瞎逼逼,可謝庭詠雪也只似嗔似笑睨她一眼。
秦魚接了這一眼,又十分自然補上了話,「當然,我是為祖師奶奶您這樣的人存在的,您想要什麼,徒孫都給您弄來阿。」
「那我怎麼聽說你想讓我喊你爸爸。」
「啥?沒得回事!我不是...」
「那就是你們要把我跟禪師按在地上可勁兒打殘了再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