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變色了。
那氣血之色,幾乎點亮這片昏暗天空。
而那紅髮之下亦是亮起一雙興奮的眼睛。
「自出生以來,首見能與我肉體抗衡之人,僅憑這一條,我保你不死。」
那人低笑着,猶如瘋癲。
「啊!」
一聲高喝。
兩人居然雙掌相對角力起來。
「喝。」
暮東亦是如此,自身體大變,他也是首見能與他肉體抗衡者,就連彥玄都不行。
就在他們雙手相交間,他們腳下十丈範圍的地面石板全部化為碎屑,石子四散崩裂,勁力恐怖。
詭異的,那紅髮之人身後居然騰起一股獸影,氣息嚇人,恐怖至極,模糊不清。
「血脈?」
暮東猛然想起彥玄曾經的話。
但他卻無懼怕,身上氣血更是再加幾分強勢。
圍觀諸人都沉默着看着這恐怖的幾乎可以比擬凶獸角力之斗。
「看來,此人也是身負血脈之人。」
有人看着暮東的恐怖氣血之力還有他那有些異人之相喃喃自語。
「來。」
暮東沉聲,灰發狂舞四散。
「好。」
那紅髮之人也是興奮應道。
漸漸的。
所有人都看着那場中詭異僵持的兩人。
「嗯?」
緊張的氣氛之下,趙桀的雙眼忽然一變,圍觀之人也是如此,他們目露驚色似乎不敢相信。
「武悼要輸了?」
他們看着場中身形漸漸顫起的紅髮之人,儘管細微,但以他們的修為卻一眼看得清楚。
「吼!」
暮東此刻幾乎渾身通紅,氣血之力幾乎全部運轉起來,一聲最後的狂暴之吼。
只見他左腳向前一踏,雖緩慢至極,卻穩如山。
兩人此刻氣息氣喘如風吼。
而這一步,也拉開了最後勝負。
「啊!」
那紅髮之人也是全是氣勁鼓動,身後血脈異象不停咆哮。
但終究,那一步還是踏了出來。
新力已生,他要輸了。
「噗!」
暮東雙臂一彎一伸,推山之狀前的那人便倒退出去,雙腳在地上生生犁出兩條痕跡,然後半跪了下來。
「我居然輸了。」
那人看着自己不停顫抖的雙手,血管似乎都有爆裂的趨勢。
「哈哈。」
癲狂的笑頓時響起,聲音由輕笑逐漸化作狂笑。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