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讓人!不得理,也不讓人!
飛哥決意要趁機破除這種阻礙進步的陳規陋習,這是個大工程,從修理張清開始做起。
「嘿嘿!東華派的秘密嘛,我神霄宮自然是要看的。擺在明處的公開查閱,並不需要偷窺。」飛哥很大氣地宣告了。
「前輩該不是痴心妄想,想要助神霄宮混一天下道派,兼併所有別派吧?」
張清作為原汁原味的古代npc,他這一輩子的見識,總體都都是傾向於百家爭鳴百花齊放的,焚書墾儒強行整合一統教義的,貌似只有秦始皇一個,而且這個始皇帝還是個失敗的暴君,僅僅傳至二世即亡。所以大一統基本是邪門兒的,多元化才是順應天道的主流。
他覺得自己是合符天道的正派弟子,面對武大郎這個邪魔歪道,自然是堂堂正氣,不妥協不屈服不畏懼。
蒯飛哪管張清怎麼想,就好像魔王降臨一樣邪惡地笑起來:「hahaha!你真聰明,這麼塊就猜到了?我正有此意!要兼併東海、北海、江南諸派!」
好整以暇地扳着指頭數着數:「嶗山派,要收服,泰山派,要拿下,蓬萊不知道還有門派沒?北海派東海派如果有,都要全收。江南的天台宗和重玄派是重點,這全都要拿下來。」
張清聽得目瞪口呆,一時無話可說。
他倒不是被武大郎爆發的大魔王氣息給嚇唬住了,他是忍不住有點發愣,心想這個三寸丁該不是失心瘋吧?
這時候,久侯的小舟終於靠上來了一條。另外還有三條正在慢慢接近中。
「咱們先上船吧!」張清顧左右而言他,「我們先劃出去一箭之地,以策萬全。武二郎稍後歸還來,自有另一條船接他。我們只須遠遠呆在水裏等他。」
聽起來,這倒是個穩妥的建議。
蒯飛點頭表示同意。
環視身邊的其他三個沒有通名報姓的水滸兄弟,「這三位都是誰?為何不與我引見呢?」心想這三人裏頭若是有張順張橫李俊在,那麼下水之後,在水裏欺負武大郎的可能性便不得不防。
但這個可能性其實是極小的。
因為這幾人是冒着箭雨,硬闖鎮中大道。所以這幾人應該是李袞樊瑞之類偏重防護的肉盾兵。
冒着箭雨沖陣的,肯定不能是張順之流的水軍。若是水軍出動,本就該從水路饒道背後搞偷襲。梁山今次要打的,似乎是陣地戰,似乎用意在於轟殺官軍來援的主力騎兵。至於這麼做是不是為了立威或者軍事演練,這個不得而知。已知的是梁山英雄中的高手,有實力可以在付出一定戰損的代價下突入鎮中,但他們沒這麼做。他們耐心十足地呆在大門外遠遠地放炮。
此刻,炮聲停歇。戰場陷入了奇怪的靜默。
武松正是為此感到不安,特意回去查看。
由此可知武松張清這一行人其中應該是沒帶水軍,倒是很可能帶着混世魔王樊瑞和飛天大盜李袞。
李逵其實也是樊瑞組合的中鋒人選。不過蒯飛沒有看見又黑又壯絡腮鬍子帶胸毛的傢伙,所以這裏頭沒有李逵吧。
一邊覺得水中不會有陷阱,一邊隨口問問這幾個不說話的背景人物都是誰。
船小不能負重,蒯飛帶着女僕露西,坐到了船頭上。萊因哈特等人身體沉重過人,分頭乘上另外兩條船。
張清帶來的伴當,兩個上了別船,張清帶着一個小個子,上了蒯飛這條。心想陪護在這個重要客人身邊的,應是高人。蒯飛就問:「這位是?」
「我是燕青,江湖匪號一丈青。」小個子這麼說了一句很雷人的台詞。
然而這並沒有什麼錯。
這個世界,果然不是按水滸評書來的,按散佚的宋史所記載,沒有什麼扈三娘。36人中倒是有個一丈青。uc這一次不算太震驚:一丈青竟然是個男的!
飛哥早就知道這個事兒了
「所以你這么小個子,為社麼要叫一丈的綽號呢?」飛哥很好奇這個諢名的來由。總得有個由頭才會這麼叫吧?
「我很長的」小個子對自己的長度充滿自信。驕傲的神情溢於言表。
所以這個所謂的長,所指的顯然不是身長難道竟然會是那個話兒有那麼長?開玩笑吧。一丈長的那玩意兒,那是軟鞭吧,那不是人體必要器官好嗎。
「怎麼可能有一丈」飛哥滿臉黑線。
「感覺!這完全是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神秘體驗。」小個子神秘兮兮地笑着,笑容曖昧,「當女人被進入的時候,閉上眼睛不用看只用感覺的話,比如茄子那麼粗的,在她的感受里是會仿佛有水桶那麼粗。同理而論,半肘長的那話兒,在瞑目體會的感受中,恍若長逾長許。這是很神奇的體感,我琢磨着這裏頭藏有些道的玄奧。」
蒯飛無語了。
他倒是聽說過,人類的朦膿意識,在某些特殊氣氛下,確實是會放大。美女作家衛慧就這麼描述過,**x時感覺是坐在了燒燙的消防栓上消防栓啊!路邊上那種紅色的鋼鐵道具。
所以女人的感觸是很誇張的。
然而這燕青顯然是名不虛傳的婦女之友,他竟然從這裏頭悟出了某種「道」的奧義。
或者說,他其實在致力於人體工學和人體神經反射系統的研究?這對於萊因哈特為代表的人工ai倒是很有助益。可惜萊茵上了別的船。不然蒯飛就要趕緊讓燕青跟萊茵好好交流一下了。
女僕露西是陪在蒯飛身邊的。
聽到古代人說話亂飆車,露西的臉色竟然脹紅了!這ai!做得也忒離譜了。你一個機械人,又沒開發那個功能,你學人類臉紅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