嘆氣,陳少陵上前道:「李哥,東北城中軍紀之敗壞,比黃沙城還嚴重,看來應該是來一劑猛藥的時候了。」
陳少陵說的沒錯,黃沙城中同樣存在軍卒人員打量缺額的現象,但大多數的軍卒骨子裏還是存在戰意的,尤其是東門後勤軍。
要是當時李觀魚率領的是東北城中的這一群兵油子抵抗蠻子,那他等於是自己抹脖子。
根據陳少陵的估算,城中幾個將官有故意放縱士兵逃亡的跡象,就是為了冒領與侵吞軍餉,不但如此,他們還侵奪了大批的農田,卻不納一粒的子稅錢,將負擔轉移到普通的軍卒身上。
與此同時,這三個營長同時還經營許多生意,尤其在旺季的時候,驅使城中軍士給自家幹活幫忙。
這樣混賬的做法,身為上官的夏侯顏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東北城有今日的局面,和夏侯顏的無能和放縱脫不開關係。
軍中收受賄略的風氣更是普遍。
下到伍長,上到營長,軍官們還有一項經常性的賄賠收入「買閒」每個士兵,只耍月給將官幾百錢,就可以不操不點,名正言順地去干其它營生。
就連馬匹也可以買閒,刀槍甲冑更不用說,月納數百錢,便可以拉去搞其它營生。
軍官做生意,兵卒種紅薯,誰還為民做主?
「聽說,將軍大人這幾天都在城中視察,大熱天的,他這是自討苦吃啊。」此時的李丈量躺在自家花園葡萄架下,身邊有兩個姿色不錯的侍女倒上冰鎮葡萄酒,與眾人暢飲。
赤日炎炎,眾人暢喝冰飲,實在是人生一大享受。
幾人都有了醉意,躺坐在葡萄架下。
此時的李丈量說話也不哈欠連連了,而是精神奕奕,中氣十足。
聽了李丈量的話,王三刀沉吟:「聽說這個李觀魚在黃沙城搞的有聲有色,還把上官張頤武全家給弄死了。他現在擠走了夏侯顏,不會回過頭對咱們動手吧。」
段鳴玉滋了一口酒,道:「這個你只管放心。李觀魚沒這個膽量,他也不會那麼魯莽,他現在要求穩。還有啊,我聽說這個李觀魚搞死張頤武全家,是張頤武的兒子綁架了他的妻子。」
李丈量陰沉的臉上露出一絲冷笑:「李觀魚還是個碎娃娃,他懂個球。他可以帶人平了唐家,那是因為唐家的霸王花都被北宮家的人殺了,他要對咱們動手,也要問問哥幾個手底下的兵答不答應,他啊,在這個地方吃不開。」
王三刀緩緩點頭:「李大哥話糙理不糙。」
「要是他識時務的話,或許我還可以指點他一二,嘿嘿」李丈量臉上露出志得意滿的笑容,陰沉又得意。
段鳴玉呵呵一笑,賊里賊氣的說了句:「我聽說,這個李觀魚的妻子很漂亮,可以和宋家統帥有的一比,要是能把這妮子壓在大床上**一番,哈哈人生一大美事啊。」
「哈哈那可是咱們上官的妻子啊。」李丈量笑的肆無忌憚。
段鳴玉一擺手,「身份地位越懸殊,得到的快感也就越強烈,這可是我的經驗之談吶。」
王三刀差點笑出眼淚,「段老哥寶刀未老,胯下一杆亮銀槍依舊堅挺,還是這麼風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