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像你這樣,自己爬上床來的。」
西丹民風開放,狼王的床上,也從來不缺暖床人。他是狼王,是所有女人愛慕的勇者,自然不屑於用那些不上道的東西去強迫女子與他歡/好。
他笑聲低沉,在杜月荇那枚耳垂上輕輕一舔,粗糙炙熱的大掌隔着裏衣,不輕不重地一捏。小丫頭,小身體,甜蜜蜜的,還敢學別人進虎口
以為這樣的刺激,會令小丫頭害怕,甚至尖叫。他已然準備好去捂住她的嘴。
哪知她竟沒有。
杜月荇露出雪白的牙齒,盈盈一笑:「是嗎?你是不是太過自負了呢,狼王殿下。」
什麼意思?
狼王笑着笑着,忽而覺得頭有些沉重,眼前很快眩暈起來,重影之下,小丫頭從她懷裏爬了出來,自顧自拿出了衣內他的手,笑容甜美。
「你下藥」不知是什麼時候中了她的招,這藥又如此厲害,狼王一下子倒了下去。
杜月荇用帕子擦了擦被舔過的耳垂,看着被眩暈折磨的狼王,心中泛起得意,不枉她練了這麼久的藥,也不枉她費勁心思觀察到狼王對女人的耳垂有特殊的嗜好,她特意露給狼王看的,就為引他上鈎!
「其實我全身都塗了藥,就為了做到萬無一失。狼王殿下,要麼殺了我,要麼送我走,否則到了明早,你會陷入更大的麻煩。」
「你什麼」狼王還沒來得及發問,便徹底暈了過去。
他做了一夜的噩夢,各種雜亂無章的夢,勾起了他所有不好的感覺。但是每每要陷入深淵中,又會聞到某種隱秘的甜香,將他拉出來,周而復始,既痛苦又甜蜜。這夢裏面,偏偏沒有始作俑者,若是真的有,他可難保自己不會殺了那個丫頭!
第二天睜眼前,他做好了心理準備,不管是裸體的杜月荇,還是眾人譴責變態的目光,甚至是翼王的戰書,他都坦然迎接麻煩。可是醒來,帳篷內居然只有他一個人,皮毛毯子一如昨晚,哪有什麼杜月荇,連繩子都消失了,仿佛昨夜只是一場春/夢,到了清晨便空空如也。
就像做了許久的準備,突然像是拳頭打在棉花上,狼王更是鬱悶。
他草草穿了衣服,虎着臉,大步走到杜月荇的帳篷前。
小丫頭擺了一張小桌子,放了羊奶,正小口小口喝着羊奶,皮膚白的發光。看到他氣勢洶洶走來,眼睛都不眨一下,甚至眼波微動,露出幾分歡喜,與昨夜判若兩人。
「早。」
輕聲細語,乖巧可人。
風撩起杜月荇肩上的秀髮,唇紅齒白,傾城佳人,無辜而清純,衣衫透着陽光的影,背後的草原,駿馬安靜吃着草。
狼王突然就被這一幕擊中了。
他結結巴巴的,快三十歲的狂野男人,心臟居然莫名漏了一拍。
「早,早啊」
杜月荇看到他的反應,似乎有所預料,柔唇微微彎起,嫵媚而清純,叫人慾罷不能。
狼王終於明白,杜月荇昨夜所說更大的麻煩是什麼。
只是,貌似有些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