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一個廢物,也敢如此囂張。」
「像你這樣的,哪怕我剛剛踏入築基一層,也能輕易將你擊敗,不知死活的東西。」
「柳師兄真是仁慈用錯了地方,這種自命不凡卻自以為是的廢物,在宗門裏浪費資源。」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把莊飛揚給數落得不成樣子,似乎只有死才是他的最好歸宿。
莊飛揚默默的低下頭,似乎是認了。
嚴秋得意的笑着,看着莊飛揚的沉默,以及他妹妹洛月溪的焦急,臉上的笑容更為肆意。
這種廢物,脾氣臭,沒人緣,還喜歡裝逼,早該被踩在腳下才對。
洛月溪眼看着莊飛揚成為了眾矢之的,並且這些人說得越來越難聽,她以為莊飛揚一定是難過極了,頓時按耐不住心中的怒火,就要替哥哥理論。
還未等發話,一隻手輕輕的按住了她,把她推到了身後,緊接着,她就看到嚴秋的脖子被一隻手給掐住了,由於速度太快,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包括當事人嚴秋。
嚴秋看到莊飛揚竟然敢偷襲自己,還敢掐自己的脖子,頓時憤怒無比,覺得顏面掃地,被一廢物偷襲成功,他絕不允許。
他奮力的掙扎,體內靈力涌動,想要護住身體,但卻發現靈力根本就觸及不到莊飛揚那一隻手所掐住的範圍,一時間呼吸困難。
莊飛揚緩緩的抬起頭,眼神中一片冷漠,面無表情淡淡地道:「你問我是誰?上一個問我這句話的人,已經死了。」
手掌上縈繞着的火紅色靈力,將四周的濕潤的空氣都烤乾了,其餘人一下子驚呆了,當下發生的這一幕太匪夷所思,莊飛揚只不過築基一層,怎麼可能拿下築基二層的嚴秋,何況他還只是一個不修體術的法修?
此時,聽到莊飛揚這句話,眾人都從裏面聽到了濃濃的殺機,一個個顧不得思索,立即拔劍呵斥道:
「莊飛揚,快住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莊飛揚冷冷的看了他們一眼,手中力氣加大了一分。
嚴秋悶哼一聲,臉上已經是紅得像烤地瓜一樣,還惡狠狠地放狠話道:「你有種就,掐死我。不然老子不會饒了你!」
「威脅我?」
莊飛揚冷笑一聲,對嚴秋的威脅置若罔聞,抬起左手就猛然抽了他一耳光,當即,嚴秋的右臉就腫得跟嘴裏含了兩塊碳火一樣,不僅鼓鼓囊囊的,還給燙紅了。嚴秋被抽的兩眼冒金星,但內心強大的恨意卻迫使他清醒,滿眼怒火的瞪着莊飛揚,他發誓,只要莊飛揚撒了手,他必然要把他碎屍萬段。
「你瘋了!莊飛揚,我警告你,再不放下嚴秋,我們可就要動手了。」其餘弟子紛紛叫喊,但並沒有立刻動手,最主要的還是嚴秋一點兒也不配合,他哪怕是反抗一下,他們也好出手解救,就這樣跟一條死狗一樣被莊飛揚抓在手裏,很可能他們動手了,下一秒嚴秋也掛了,他們誰都承擔不起這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