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似乎是開竅了?」
櫟陽如故正值頭昏腦漲之際,哪裏反應得過來南宮彥青的意思。
「啊?」
「本宮是說……」南宮彥青瞧出了櫟陽如故的異樣,略一思忖便明白了緣由,卻並不點破,「櫟陽小姐今日的招數,倒是比往常高明了許多啊。」
櫟陽如故臉色一黑。
仿佛是嫌這把火添得不夠旺,南宮彥青又道「本宮覺得櫟陽小姐此刻的模樣,甚是有趣呢。」
「呵呵……」
「櫟陽小姐忽然開竅,可是發現本宮比皇叔優秀得多,這才轉而投懷送抱?」
櫟陽如故的臉色黑如鍋底。
然而,饒是櫟陽如故再想弄死他,也不得不顧及自己的狀況。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臉必然紅得不成樣子,她可不信南宮彥青什麼都看不出來!這人分明就是想戲弄她。
「你很開心?」
「不錯。」
「覺得甚是有趣?」
「有趣。」
「那……我日你大爺可好?」
「好啊。等等,日?」
「呵。」櫟陽如故冷笑一聲,「一種親切的問候。」
南宮彥青一臉狐疑道「這樣麼?我怎麼覺得你在唬我……」
「愛信不信!」櫟陽如故並未打算此時與他爭辯,咬破了舌尖,道「既然你覺得開心了、有趣了,現在可以讓我下來了?」
南宮彥青微微垂着頭,不知道在把玩什麼東西,半晌不語。拒絕人的意味十分明顯。
早知道他不會那麼好心!櫟陽如故咬牙,一時拿他沒法,心想與其等到沒有了力氣摔下去,不如現在直接跳下去得了。
如此想着,她當真放開了手,眨眼間就摔落在地上。房梁不算矮,這一摔,摔得她齜牙咧嘴。雖是控制了方向卸了力道,無論如何那一摔也是實打實的。
若只是如此倒也罷了,偏就是躺在軟榻上看好戲的那人,忽然陰陽怪氣道「哎呀,你怎麼掉下來了!摔疼了,本宮可是會心疼的!」
話中帶着笑,姿態亦是萬分妖嬈。可那語氣,哪裏又有半點心疼的意思。
櫟陽如故不想與他說話,只低聲咒罵。
見她這般模樣,南宮彥青低低笑出聲。與他平時一貫惑人的笑容不同,這一笑,如頃刻間冰雪消融,純淨美好得令人不願打破。
櫟陽如故竟是看呆了,連罵到一半的字眼都忘了說出口。愣了片刻方才意識到,不禁紅了老臉,暗道美色惑人。
卻連忙開口掩飾道「呵呵,笑得那麼騷,怎麼不去小倌館裏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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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挖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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